聲。”
這人雖是為了章靜妙說話,卻沒察覺他這話是認同了章靜妙容貌輸了阮沁陽一截。
“而且前幾日的風波,難不成你們不曉得,安平縣主得理不饒人,這性子氣度就不如章姑娘……”
“這是什麼話?家中女眷本就該千嬌百寵,難不成你們娶了夫人,夫人被欺負被罵了,你們不止不幫夫人做主,還要叫她檢討自身,不要討回公道,哪來的慫貨。”
說話的幾人回頭,見出言諷刺的是四皇子,滿肚子的話只有憋了回去。
趙曜卻沒說夠癮:“那麼美麗的花兒本就該被護的密不透風,不該遭受風雨,什麼才情,若是你們那麼在乎出口成章,何必娶女人,不乾脆找個秀才結為連理。”
之前說話的人一臉難色,心想陛下遲遲不定太子太對,這趙曜若是為君一定是個昏君。
走到阮沁陽身邊,章靜妙看了阮沁陽眼角的金箔,越發越確定這一世的阮沁陽不是上一世的阮沁陽。
這般的巧思打扮,若是上一世的阮沁陽那麼聰明,也不可能一直無名。
“四皇子也來了。”
章靜妙朝阮沁陽眨了眨眼,就像是閨中密友打趣般道。
這話讓阮晉崤注意到了章靜妙,眼神厲然,章靜妙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阮大人?”章靜妙無辜地抬頭與阮晉崤對視,就像是問他那麼看她作甚。
楚媏在一旁看著牙癢,雖不知道章靜妙抱著是什麼念頭,但看著她就覺得煩。
“沁陽可能喝酒?”就像是察覺不到楚媏對自己的不歡迎,章靜妙自顧自地與阮沁陽親近,“長公主收集了不少花酒果酒的方子,制了不少佳釀,打算今日拿出來教我們品嚐。”
這個阮沁陽倒是不知道,與楚媏對視了眼。
楚媏顯然之前也不知道訊息:“長公主設宴總愛給驚喜,我之前就想著之前才辦過賞花宴,這次應該不會再辦,沒想到竟是品釀。”
聽說長公主奢靡享樂,阮沁陽聽著有幾分躍躍欲試,有些好奇她費心釀出來的酒是什麼味道。
假山流水被稍稍改造,假山被砌出一個個平臺,擺了裝酒的竹筒,輕盈的流水自上而下,匯入荷花池,而池子裡也置了臺子,擺著紅塞瓷瓶,裡面封的大約也是酒。
紗帳漂浮。阮沁陽瞅了幾眼,大城市還是有大城市的氣派,在鎮江弄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