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才三歲多啊,這就提起擇婿的字眼了,會不會提的太快了些?賀圓微微黑線,嚥下嘴裡的肉羹,決定裝作聽不懂公主的話。
待得晚間睡覺時,情況極是誇張,一張極大的雕花床,旁邊服侍守夜的婆子和丫頭多達十二人。公主還要坐在床邊哄睡,一邊摸摸墊在床上的毯子,皺著眉說:“這毯子摸起來竟是不如先前柔滑了,可別硌著姐兒才是。”
賀圓舒服的翻個身,手裡摸了摸身下的毯子,感覺柔滑的不像話,這會一聽公主的話,不由“咕”的一笑道:“乾孃,我又不是豌豆公主,怎麼會硌著?”
“哪位豌豆公主?”公主笑道:“可沒聽過這個封號。”
“是我娘講的一個故事。”賀圓奶聲奶聲把豌豆公主睡在七床被子上,還能被放在床上的一顆豌豆硌得睡不著的故事粗略講了。
“呵呵,你就是我的豌豆小公主!”公主聽完故事笑了,抬頭跟一位貼身嬤嬤道:“鄭少奶奶實在是一個妙人,度著有這樣的娘,才能養出這樣的女兒,倒不是小神算一個人的功勞。今兒見著小神算著緊鄭少奶奶那個勁頭,卻是真正恩愛。”
“公主,賀少奶奶進得府來,從從容容的,進退有度,看著不像是久居鄉下的,倒像是公主正經的親戚一樣。”嬤嬤知道公主極滿意貴姐和賀年,這會又把賀圓疼的入心入肺,便著實誇了貴姐好一通。
賀圓聽著公主和嬤嬤閒話,這會也倦了,合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公主回過頭來見賀圓睡的安隱,不由笑了,小聲道:“這孩子氣血兒足,極易入睡。這樣的孩子易帶,又逗的人開心,叫人不疼也難。”一邊讓丫頭們好生守著,領了嬤嬤便回房了。
嬤嬤見公主今兒氣色好,悄悄問道:“可要宣駙馬進房?”
公主臉上微不可察的起了一絲紅雲,點點頭道:“宣罷!”見嬤嬤含笑要出去,又叫住道:“你告訴駙馬,老夫老妻了,以後想進房就進房,不用等宣了才進。”
“這,怕不合規矩吧?”嬤嬤低聲道:“就怕禮儀官上書說駙馬不顧君臣之禮,私自出入公主閨房。”
“駙馬本來有大好前途,因我下嫁於他,他便要避諱,只能掛個閒職,這本已是委屈了他。如今這夫妻閨房之樂,他也得我宣了才敢進,這麼多年下來,只怕他心中有怨。”公主今兒心眼清亮,緩緩道:“我既下嫁於他,便是他莫家的人,將來也是要入莫家祠堂的,這個家,還得他來作主。這些規矩之事,自要尋了機會稟了皇兄,可廢即廢,不能廢的,也讓禮儀官睜一眼閉一眼,不得與我較真兒。”
“禮儀官自己未必事事就遵著禮儀罷!”嬤嬤悄悄笑道:“我著人先尋了禮儀官的錯處,將來他要敢亂說話,也叫人展了他的錯處出來堵住他的嘴。”
“沒錯處麼,就給他製造一些!”公主展顏一笑,媚意橫生,揮手道:“好了,你且下去罷!”
駙馬莫進言得了嬤嬤的話,在宮女的引領下進了公主的房,待得眾宮女退下後,他默默的看了公主好一會才道:“嬤嬤說我以後想進房便可進房?”
“嗯!”公主歪在大迎枕上,仰頭笑道:“我是你的妻,你要進房自是隨時可以進。”
駙馬一笑,俯身過去悄道:“既這樣,你起來服侍我脫衣!”
公主緩緩起身,先脫了自己的外衣,露出雪白的膀子,伸手去給駙馬解衣,一邊笑道:“今晚許你為所欲為。”
“我自當努力,若能再生一個女兒便好。”駙馬見公主的手放在自己衣帶上,解半天卻解不開,哪裡等得,早自己一把扯開外衣,摟了公主在懷裡,顫得幾顫道:“三個月了,你這才宣我進來!”語氣幽怨無比。
公主這會被抱在懷裡細意憐愛,身子早軟成一灘,調兒也軟軟的,帶著鼻音道:“我一輩子不宣你,難不成你一輩子不進來?”
“你是不知道,我多少次要進來,都被嬤嬤們攔下了,說你沒有宣不能進。”駙馬嘆口氣,“咱們成親也快八年了,每回進房,都像是嬤嬤的恩典一樣,……”
公主咬住駙馬的耳垂,見他耳根也紅了起來,呼呼喘著粗氣,卻把嘴巴滑到他耳邊道:“趕明兒,我把嬤嬤們全調走,不讓她們指手劃腳了,你以後天天兒進來。”
駙馬喜出望外,攔腰抱了公主,讓她騎坐在自己身上,含糊道:“咱們趕緊生一個像乾女兒那般機靈的女娃吧!”
“嗯!”公主的聲音嬌媚無比,雙手如蛇一樣纏上駙馬,身子微微仰後,圓臀向下一壓,低聲道:“要生一對像圓姐兒那樣得人意的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