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勾著那兩團上下跳動的綿柔。
康熙附在她身上,撐著身子往她那瞧。
身下的人半閉著眼睛,身後的頭髮已經凌亂,額間透出汗水來,沾住那墨色的頭髮,誘惑又眉骨。
“朕在。”他一手拉開那根細細的帶子,一邊回著她的話,溫知許眼睛閉的緊緊的,喉嚨裡發出嬌弱的喘息。雙手緊緊的纏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為所欲為。
康熙見過那麼多女人,卻還是被這豔色給魅惑住了。
雙眼一陣通紅,動作急切卻還惦記著她這是第一次,緩緩漸進十足的有耐心。
先是壓著她來了一次,進去之後只覺得渾身舒爽,瞧見溫知許在身下閉著雙眼只記得嬌啼,腦腦子裡邊忍不住的開始道:“舒不舒爽?”
原本還輕哼的人停住了,一雙眼睛尾部泛著粉紅,雙眼之間含著水,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裝著沒聽見,不做聲。
康熙便使壞,一晚上只壓著她問:“舒不舒爽。”
溫知許剛開始還能忍的住,可康熙故意磨她。到最後,被他抱在身上,掐著她的腰上下動時再也忍受不住嘴裡的呻吟,溢位那聲那人能羞的腳趾尖都翹起來的話:“舒……舒爽。”
——
一晚上,康熙興致大發,動靜一直響到丑時才停下。
次日一早起來,卻覺得神清氣爽,渾身舒暢。外面不是傳來喚他起床的聲音,康熙看著自己懷中睡的正熟的人,小心翼翼的起床卻還是將人給弄醒了。
溫知許閉著眼睛哼哼唧唧了一會,抱著被子又往裡滾去,見他起來一點都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萬歲爺一晚上不知節制,連著弄了三回,要不是見自己是第一次的話,估計還有的鬧。
現在萬歲爺起來,自己就算醒了她也懶得上去伺候,一切都有宮女太監們,實在輪不到她拖著身子去刷存在感。
康熙瞧見了她輕眨的睫毛,知道她醒了卻也不責怪她,只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常在的位份著實委屈了你,從今個起,晉你為貴人。”
康熙說完,等著看完溫知許滿目的驚喜,只覺通身舒暢,面帶笑意的上朝去了。
等他走完,溫知許也沒多待。
昨晚的事要是傳出去的話,不知道多少人要將牙咬壞。
溫知許生怕到時候旁人說她狐媚惑主,顯顯的勸住了萬歲爺,現在萬歲爺都上朝去了,她自然不在這繼續招仇恨。
迎著晨霧,坐在轎攆上的她忍不住開始打盹兒,養心殿離延禧宮實在是有些遠,溫知許顯些在轎攆中睡著。到了延禧宮,守門的太監聽到動靜連忙爬起來將宮門一開。
似雲棉霧都沒睡著,一聽見聲音連忙的朝她這跑來,溫知許扶著似雲的手從轎攆中走出來,一院子的奴才立馬跪了一地:“奴才們恭喜主子,恭喜主子升為貴人。”
溫知許一邊嘆後宮的事穿的竟這般快,一邊看著身後的棉霧,棉霧也是一臉的笑意柔聲解釋道:“主子還沒回來,皇上的旨意就到了。”
“主子一晚上就榮升了貴人,奴才們真心替主子高興。”
這邊一陣喜氣洋洋的像是在過年,延禧宮的偏殿卻安靜的有些異樣。
石答應從溫知許出了延禧宮之後就一直坐在塌上,一晚上別說睡覺就連話都沒說一句,不吃不喝直到現在。
她的宮女冬雪嘆了口氣,將已經冷了的茶重新換了一杯,走上前遞到石答應的手心裡:“主子,那邊的人都回來了,你就喝口水睡一睡吧。”
“走開——”一晚上沒有進水的嗓子分外的沙啞,石答應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動了一番。
“主子,您這又是何苦?”冬雪的語氣有兩分無奈,低頭看著主子手心那一小截露在外面的黃色。
主子繡這個荷包繡了小半個月了,眼看著就要繡好了,原本是期盼著親手送給萬歲爺,卻沒成想萬歲爺先招了溫常在侍寢。
“外面,為什麼這麼高興。”石答應住在偏殿,坐著的塌上正好對著延禧宮的大門口。她從昨個就開始期盼著溫知許伺候完晚膳早早的回來。
可一直等都天都黑了,熄燈了,宮門也關了,溫知許都沒回來。
於是,她在這坐了一晚上,坐到現在萬歲爺都起床去上朝了,那人才乘著轎攆,帶著一身榮寵回來。
主殿伺候溫常在的宮女奴才們都高興的像是在過年,一聲聲笑意卻也是在朝她打耳光,石答應只有不停的掐著自己手心的香囊,強迫自己不去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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