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時通聲大笑,福氣不福氣的他不懂,但是萬歲爺很久沒笑的哪麼暢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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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用的滿意,外面天寒地凍的康熙自然不樂意來回折騰。
於是吩咐:“留宿延禧宮。”
今天的摺子還沒看完,有讓乾清宮的小太監拿過來,一屋子奴才忙上忙下的,康熙一扭頭,就見溫知許眯著眼睛,靠在榻上把玩著手裡的小狐狸,一臉的悠閒。
同樣是吃完飯,他還有摺子要看,而溫貴人卻悠閒的開始打發時間了。
不知為何,從心底裡升出一股不服氣,憑什麼一起吃完飯,朕還要看摺子,她就啥事都不用幹了。
“你給朕研磨。”康熙站起來,朝案桌前一指。
摺子已經擺在上面了,李德全又讓宮女們多點了兩盞燈,整個書桌被照的通亮,康熙隨手一指桌角上的墨,道:“磨墨吧。”
“皇上在臣妾這吃飽喝足,還要讓臣妾給您研磨?”溫知許原本躺在床上,聽見之後趕緊坐直了,一雙漂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她說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康熙一看她那表情,樂了。
“怎麼,不樂意給朕研磨?”他站在桌案前,揹著身後明亮的燈,臉上的表情看不清,但九五之尊釋放出來的壓力,讓人害怕。
康熙就見溫貴人不高興的撇了撇嘴,還是乖乖的下來了。
他心中覺得好笑,卻依舊板著臉嚇她。
溫貴人敢怒不敢言,下來巴巴道:“願意願意,妾身願意。”她話一說出口,整個人就愣住了。
康熙也也是一愣。
兩人同時想到,剛剛康熙問她願不願意侍寢,溫貴人柔的像水一般,依附在他身上,嬌滴滴的一聲嬪妾願意。
康熙原本還嚴肅的表情立刻就繃不住了。
急忙扭頭咳嗽了一聲,掩飾住了快到嘴邊的笑。
再轉頭,就見溫知許已經乖乖的在研磨了,身形纖弱筆直的站在桌案前,微微低下頭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氣質出塵像是天邊的雪蓮。
清貴,又高雅。
康熙瞧著那背影,覺得有幾分熟悉,想來想去,總覺得像是在哪見過。
“萬歲爺,”許久不見他回,溫知許歪頭眼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康熙眼神一閃,瞧見她那已經羞的粉色的耳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上前在她耳朵上捏了捏。
“哄——”溫知許羞的一雙眼睛都泛水了。
“繼續磨。”康熙翻臉無情,摸了一把耳朵之後就板著臉繼續奴隸她。
他大刺刺的靠在椅子上,手拿著摺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溫知許怨念的看了他一眼,見摺子擋住了康熙的臉,只能繼續低下頭磨墨。
摺子後面的康熙偷偷的敲了她一眼,瞧見她委屈的表情,心裡暗笑。
屋子裡面的奴才已經被李德全打發了出去,康熙將手裡的摺子換了一本,一邊拿換一邊懶洋洋道:“不要偷懶。”
正悄悄揉著手腕的溫知許聞言連忙連忙放去,偷偷的往康熙那看了一眼,卻見他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萬歲爺?”溫知許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軟糯的聲音嬌滴滴的。
“嗯?”
“妾身手腕疼。”說著,就將自己盈盈一握的手腕送到了他面前,原本康熙被摺子擋住了視線,眼睛卻控住不住的落在了她手腕上。
在抬頭往溫知許那瞧,就見她故意撒嬌:“實在是疼?”
康熙知道她是故意的,聞言笑了一聲,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邊低聲道:“果真?”
磁性又沙啞的嗓音落在耳邊,溫知許表情開始不自在。
“說啊,剛剛莫不是在誆朕?”康熙嗯了一聲,目露調笑。
“萬……萬歲爺。”溫貴人估計是害怕了,圓溜溜的眼睛巴巴的瞧著她。
眼看著在逗弄下去,溫貴人就要真的哭出來了,康熙連忙將人一把拽進懷裡,讓溫知許坐在自己腿上。
“真的生氣了?”他低下頭,將頭靠近溫知許的頸脖邊:“嗯?真生朕的氣?”
“妾身手腕真的疼。”溫知許知道什麼時候該發作是,什麼時候該嬌滴滴的撒嬌,順著康熙的背依靠進她的懷裡,“萬歲爺都不心疼?”
康熙被她這麼一說,心都要化了。
試探道:“朕給你揉揉?”剛說完,溫知許的手腕就伸到了他面前。
“好,嬌氣精。”溫貴人大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