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遺憾,暗自嘀咕了一句:“白瞎了朕這麼多功夫。”他最近去後宮一大半的時間都是歇在延禧宮裡,在溫貴人身上下的功夫可是最多的。
偏偏這麼長時間來,溫貴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康熙想到這,手裡的摺子也看不下去了,無力的捏了捏眉心:“那朕就在養心殿歇著。”
王忠聞言,立馬抬頭瞧了眼李德全。
後者思索了一會,彎下腰輕聲道:“萬歲爺,儲秀宮的通常在現在還懷有身孕,要不去瞧瞧?”
王忠一聽李德全開口,也有了膽子勸,跟著道:“萬歲爺,儲秀宮離這不遠,通常在懷著孩子甚是辛苦,您要不過去瞧瞧?”
康熙坐的久了,確實也累了。
聽聞之後站起來,嘆口氣:“那朕就去儲秀宮看看。”其實自赫嬪之後,康熙就很少去儲秀宮了。
李德全知道萬歲爺這是對赫嬪娘娘做的事心裡還是有疙瘩,但赫嬪有錯卻無辜了通常在,可憐懷孕這麼長時間相見萬歲爺還需自己來養心殿求見。
一聽萬歲爺樂意去,李德全心下一喜。
趕緊吩咐傳來龍攆,高唱道:“萬歲爺擺駕儲秀宮。”
但龍攆才剛出了鹹熙門,就被迎面走來的寧貴人撞上了,寧貴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嬌聲道:“萬歲爺,嬪妾有事稟告。”
康熙眉心一皺,面色如霜。
李德全一瞧,心裡暗道一聲糟糕,剛要勸寧貴人下去,卻見她大喊一聲:“萬歲爺,這事是關於赫嬪娘娘的,請萬歲爺給嬪妾一個機會聽嬪妾說完。”
康熙剛出去的龍攆轉眼又原樣的回來了。
寧貴人冬日裡穿著件豔紅色的斗篷,一路跟著康熙的龍攆進了養心殿。
養心殿裡面靜悄悄的,剛一進去屋子裡面就往人身上湧起一陣暖意,寧貴人被風吹的泛白的臉漸漸的回了溫。
她低頭,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瞧著面前那尊九龍鎏金大鼎爐,裡面正冒著嫋嫋白煙,空氣裡一陣龍涎香的味道。
康熙跨坐在龍椅上,瞧著面前的人:“你要與朕說什麼?”
寧貴人跪在地上,掐了掐手心鎮靜道:“嬪妾發現,十一阿哥中金粉之事其實不單單只是赫嬪娘娘一人所為。”
康熙聞言,閉上眼睛:“你可知你在說些什麼?”
“嬪妾知道,嬪妾手裡也有人證。”寧貴人一臉堅定的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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