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爺……”又軟又糯的聲音嬌滴滴的,摟著他的肩膀哼哼吱吱,靠著他的肩膀縮著撒嬌:“冷啊,嬪妾好冷好冷。”
康熙嗯哼了一聲。
低沉道:“朕這就讓你熱來。”話音剛落下,立馬將兩人的下衣往下一拉,趁她不注意一個挺身就那樣衝了進去。
屋子外面又下起了雪,風一吹打在門框上啪啪做響,門口守著的李德全身上圍著條毛毯,靠在門框上聽著裡面動靜。
心中實在是不得不佩服溫貴人,如此這般還能讓勾的萬歲爺把持不住。
屋子外面有人走過,被李德全一個眼神給嚇了回去,過了好久,裡面的動靜還在繼續,李德全又有幾分同情溫貴人了,萬歲爺龍精虎猛的,估摸著是要被欺負的慘了。
而屋子裡面的溫貴人確實是被欺負的可憐。
萬歲爺金口玉言,說立馬讓她暖和起來就當真讓她暖和了起來。
往屏風後面一瞧,就看見溫貴人紅著眼睛坐在萬歲爺的腿上,身上還是康熙的那件灰色的常服,下面的襲褲卻不知去了哪裡,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勾在康熙明黃色的衣料上。
康熙那件繡著龍紋的衣襬,隨著動作上上下下的晃動,身下的軟榻也吱嘎吱嘎的響。
溫貴人渾身泛著紅,抖著嗓子沙啞著聲音哭:“萬歲爺,饒了嬪妾吧——”
“再忍忍,”男子的聲音帶著低吼與喘息,又過了好久才發出一陣急促的聲響。
到了最後緊要的關頭,康熙摸著身下比豆腐還滑膩的肌膚,忍不住的喘了一口氣:“溫貴人當真是朕的小娘子——”
——
康熙出了延禧宮的大門,神清氣爽。
李德全跟在康熙身後,瞧見萬歲爺滿臉春風,雖然他不懂這些人倫之事,但在床上將一個美人弄的下不來床,確實是值得得意的。
趁著萬歲爺心情好,李德全剛要說兩句討喜的話。
卻見前面一個白色的聲影擋著了道,李德全立馬哼哧一句:“誰在那?”
那素白色的身影微微一晃盪,隨後鑽出一道身影來,見著萬歲爺驚呼一聲跪在了地上。
李德全半眯著眼睛仔細的瞧了會:“回萬歲爺,像是石答應。”
康熙此時的心情好,也忘了前段時間親口讓人滾回屋子別出來的事情了:“起來罷。”見她跪在雪地裡,淡淡的說了一句:“雪地太冷,趕緊回去吧。”
說罷,抬腳就往外面走。
哪知他想走,石答應卻不讓,原本還在猶豫的心聽見他的安慰,立馬堅定了起來。
她雙膝跪在雪地上挺直腰桿:“萬歲爺,嬪妾石氏。”但天生的膽子小,說起話來尾音還是忍不住的顫抖。
她既說話,康熙便放下往前走的腳步,轉身聽她想說什麼。
石答應一聲素白的衣服,跪在雪地裡,瞧見明黃色的聲影停下來,眼淚立馬往下掉。
她模糊著雙眼瞧著康熙:“萬歲爺,您是認錯了人,寵錯了人啊。”
不明不白的一句話,說的康熙一陣納悶:“朕如何認錯了人?”
“認錯了什麼人?”
石答應被他這麼一問,就像是找到了勇氣,手指著前面延禧宮的方向顫抖著道:“那日,在青竹樓,萬歲爺第一個瞧見的分明是嬪妾啊。”
想到那日康熙如同一個神一般,忽然出現在青竹樓中。
關心她,問她過身子如何,過的怎麼樣,那日的種種,一句話一聲嘆息直到現在石答應還記得。
哭著喊:“是您,親口對嬪妾道,朕瞧你身子骨不好,青竹樓又實在不宜養傷,還是挪去六宮吧。”
“您是因為嬪妾才將我與溫貴人挪到延禧宮的啊,可是為何現在卻只寵愛溫貴人而忘了嬪妾呢?”
石答應實在是不服,她日日盼著萬歲爺,可萬歲爺眼睛卻從來沒有往她這瞧過。
可若是萬歲爺不來倒也罷了,卻偏偏時不時的來延禧宮,可沒有哪一次進去她的屋子。
當初她被赫嬪欺負,挪去了青竹樓才被溫貴人救了撿了一條命。
但她從沒想到,溫貴人日後會代替她的恩寵,被萬歲爺捧在手心啊。想到這她死死的咬著下唇,當日若是知道有今日這般場景的話,她寧願溫貴人從來沒有救過她啊。
石答應聲嘶力竭,喊著不服。
康熙東拼西湊的總算是聽懂了,他冷眼瞧著跪在雪地中的人,身形與模樣都沒張開,還是一副嬌嬌小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