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一開始還挺好,但之後不夠獸性,不夠動物化。”
他皺起眉尋找著合適的詞彙,“你們有些……太急切了,太情願了,太過甜蜜了。我們需要的是征服的,□□的,有點像是動物□□,貝蕾被她自己的荷爾蒙支配,而羅傑則是被征服感和焦慮感支配,我們需要激烈而病態的畫面,需要羅傑的孱弱和貝蕾的活力形成對比,我需要觀眾甚至會覺得輕微的噁心,感覺羅傑在利用貝蕾。”
他比了比監視器,“而現在的畫面,我甚至會忽略羅傑的小肚子,你知道,在這樣的畫面裡你們看來太情投意合,太飢。渴,氣氛太美好了,我需要再迷幻一些的感覺。”
這就是導演,不管你之前有多努力,他說不OK就是不OK,珍妮很慶幸自己有金手指,她可以選擇一些別的角色來模擬,反正這是在做夢,不需要擔心角色性格連貫性的問題,現在壓力還是在克里斯托弗身上更多,她捏了捏被撞痛的肩膀——從戲裡出來以後,還真的滿痛的——壓下了對大衛評價的不自在感,“好的,但我們能休息一下嗎,我發覺這種戲很消耗體力。”
“當然,你也應該補妝了。”大衛沒有異議,“克里斯托弗,我要你試著想象你已經餓了幾天……”
看著衣服整齊的大衛和赤身*,只穿了護襠,以及特效化妝,所以有一個矽膠小肚子的克里斯托弗在那裡嚴肅的交談,珍妮不禁感到少許好笑,她拉好衣服,走出去找人補妝,隱隱有種預感:今天的戲可能不會有那麼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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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這種跌打藥膏有用嗎?”瑪麗疑慮地看著手裡的瓶子,“Red Flower Oil,這是什麼紅花,有標註嗎?”
“別擔心,並不是只有中國人才能發揮它的作用,”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