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搖著頭,“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金斯頓懷疑地看了她一眼,他忽然湊近了莎莉,“Are you high?”
莎莉失聲大叫,揮舞著雙手,她拼命後仰,以至於失去平衡,摔到了地上,場面陷入了一片混亂中,羅傑站在走廊上,看著不斷扭動掙扎的莎莉被警方帶走,他的表情很古怪,雙唇緊抿,好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羅傑想要救莎莉……不,我認為他是想要救戴芮,他迷戀那女孩,”瓊恩想著,“多可憐啊,他好像已經完全愛上戴芮了……可他能幫莎莉脫罪嗎?證據對她好像很不利,那畢竟又是上世紀的事了,那時候的人們知道什麼是多重人格嗎?”
——和所有新生代一樣,在瓊恩心裡,98年以前的世界完全處於一片矇昧中,文明就像是在90年代忽然爆炸到現在的規模的。
莎莉被帶走以後,羅傑又迎來了一段個人戲,這一段戲很瑣碎,羅傑在收拾被警察徵用的治療室,以及莎莉使用的病床和醫療器械,他翻閱著莎莉的病歷,上面只有薄薄的一頁紙寫了字,是莎莉的用藥記錄……但瓊恩看得津津有味,並沒有出戏或者是不耐煩,因為她從羅傑的動作裡看到了他的掙扎和自我鬥爭:羅傑想拯救莎莉,但他又懦弱、平庸,他在英雄主義、自己愛的女孩以及惰性、慣性之間來回搖擺。
雖然她並不是文藝片的慣常受眾,但瓊恩很喜歡這一段鏡頭,它並不顯得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