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眼的站到了大夫人身後,她始終都是大房的庶女,若是嫁給人家做的正妻倒還好,可如今,她的身份太敏感尷尬,所以就算她挺著肚子,也不敢在大夫人面前放肆。
倒是謝鈺有些不屑,最近也是遭遇了太多事情,心情始終不能平衡下來,忍不住站出來刺道:
“她有什麼福氣,我怎麼沒看出來。嫁的是狀元郎又怎麼樣,她的相公根本就不得聖寵,還沒有衡姐兒的探花郎相公,如今都要去做陝甘四品官,而她相公卻什麼都不是。”
別說是謝衡的相公李臻了,就是她即將要嫁的太常卿家的嫡次子,下半年也能入仕,做個六品官了,可她謝嫮的相公有什麼?才學再高有什麼用,帝王家根本不買賬。
謝嫮但笑不語,就像是沒聽見謝鈺的話一般,邢氏聽了臉色大變,她本來對謝鈺這樣的行徑就十分不齒,在她眼裡,謝衡和謝鈺是一樣的,都是那種不檢點的下賤胚子,活像是沒有男人要,一個個上趕著倒貼,太不知廉恥了。
當即罵道:“這裡誰讓你說話了!瞳姐兒和莘姐兒嫁的都是正妻,你們嫁的是什麼?自己不要臉就滾回房間去,別站在這裡礙眼。”
也難怪邢氏生這麼大的氣,實在是謝鈺做的太過分了,邢氏原本還覺得謝鈺的這門親事挺好,可她不自愛,搞出這麼一出來,打的她的老臉那是啪啪的作響,現在正在氣頭上,能對謝鈺有多好的嘴臉呢。
因為邢氏對謝鈺的訓斥,把廳裡的氣氛給弄僵了,後來好一陣子之後才稍稍緩解,一行人就在邢氏的主院花廳中玩了一個下午,謝嫮倒也覺得定心,今天早晨她還沒有睡醒,夫君就在她耳邊說,今天他要出城去一趟,晚上不一定能回來,所以謝嫮才決定今天回孃家看看,順便給傅雙送些補品過來。
因為知道她就算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