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舉人,他二人明年都會參加會試和殿試,到時候,這位沈大郎的風采更是無人可及的,連中三元,一舉拿下了狀元之位,而李臻則是同榜探花,亦名列三甲。
所以,謝韶說李臻是鴻鵠,說沈翕是鳳凰,謝嫮一點都不覺得過分,要說沈大郎是鳳凰,她都覺得委屈,沈大郎他是金龍啊!鳳凰的比喻都嫌埋汰!
“聽見了沒有!”
謝韶沒有得到妹妹的應承,不禁又推了她一下,惹得謝嫮對他怒目相視,謝韶才摸摸鼻子,又說了一句:
“不是哥小瞧你,而是你挑的人都不對!沈兄是定國公府的大公子,嫡長孫,又是那樣的才名,咱們有什麼?就是同為侯府出身的李臻,咱們拍馬都趕不上,是不是?哥也是真心疼你,才這麼沒臉沒皮的跟你說這些話,咱務實一些,好嗎?”
“……”謝嫮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她這哥哥看來是真誤會她先前的反應了,這個時候,就是她長了一百張嘴也和他解釋不清楚,重重嘆了口氣,無力的垂下了肩頭。
謝韶見她這樣,也覺得有點說的過了,但他知道此時若不把這丫頭心頭的那邪火壓下去,將來還指不定惹出什麼大亂子來呢。見她鬆口,不禁又在她肩上拍了一拍,說道:
“好妹子,哥哥一定努力掙家業,爭取讓你今後嫁戶好人家,咱不攀比,只要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成了,行不?”
謝嫮無奈的開口:“哥,扯得有點遠,我是問你,你怎麼認識那隻鳳凰的。”
既然說她是野雞,那麼她哥哥難道不是野雞?她就想知道,他這隻野雞怎麼攀上人家金鳳凰的。
謝韶對謝嫮瞪了幾眼,明顯是不太願意把那‘渠道’介紹給這花痴妹子聽,只囫圇說了一句:“爺們兒的事,你別管。”
“……”
謝韶不說,謝嫮只能自己在腦子裡琢磨。努力將從前的記憶拼湊起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