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將謝嫮整個人都撈了起來,壓在自己身上,讓謝嫮居高臨下看著他,謝嫮有些不自在,想翻身下來,卻被他壓著臀部不讓。
而這些還遠遠不夠,沈翕做完這些事情之後,竟然還又說出了一句讓謝嫮面紅耳赤的話來:“你答應我,今天你在上面,我就告訴你我怎麼想的,如何?”
“……”
謝嫮已經不知道怎麼跟這個流氓說話了,好端端的在和他商量事情,可他倒好,變著方的來佔她的便宜,居高臨下看著沈翕那張漾著得意的臉,謝嫮一蹙眉,乾脆埋下頭‘啊嗚’一口咬在了沈翕的鼻頭上,既然他不想聊正事,那就先把這私事‘聊’完之後,再聊正事也是一樣的。
因為謝嫮的主動攻擊,沈翕有些被動,有些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兩隻手,竟然被壓在他身上的這隻小白兔壓在兩側,她竟然學著他平日裡對付她的方法來對付自己,看她那一本正經想要‘欺負’他的模樣,沈翕不禁笑了,然後放鬆了身體,任她施為起來。
兩人莫名其妙的就從正經事做到了不正經的事情上面,彷彿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可是謝嫮最終被反攻的那一瞬間卻又覺得好像又哪裡不對勁,但她那個時候,已經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哪裡還有空餘的腦子去想其他事情呀,只能跟著沈翕的動作起起伏伏。
一番纏綿之後,沈翕一臉饜足的翻身而下,謝嫮看著床鋪上方的承塵,依舊沉浸在先前的狂風暴雨之中難以自拔。
好不容易恢復了神智,卻是困得不行,扯著沈翕的剛剛穿上的前襟,小聲囁嚅道:
“你還有事情沒告訴我呢。長壽那孩子,你到底準備怎麼辦呀!我覺得還是讓他去軍營裡吧,那孩子心狠手辣,這是本性,就算讀再多的孔孟之道也沒法去除這本性,乾脆讓他去軍營裡,用軍人的規矩約束他,沒準還能更好一些。”
沈翕翻身替謝嫮收拾好了身上,然後再次躺下,把人圈入自己懷中,在她耳邊低聲呢喃道:“好,聽夫人的便是了。”
謝嫮得了沈翕這句話,這才放心的睡了過去,雖然感覺還是有哪裡不對勁,可是睏意來襲,讓她再沒有辦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可睡到半夜的時候,謝嫮突然從床鋪上坐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正抓著她的手側身睡覺的沈翕,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其實他自己早就做好了決定,讓長壽去軍營吧。還特意跟她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子,還賣關子讓她去猜!怪不得她提出來之後,他有一點奇怪,但很快就接受了,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這個混蛋!
沈翕既然決定‘聽從’夫人的吩咐,那麼他做事的效率還是很快的,九月初三那一天,就有幾個軍營裡的長官奉命來到了滄瀾苑中,然後在沈翕和謝嫮的監督之下,把不住反抗,最後被**的長壽徵兵‘徵’走了,長壽走的時候,很是‘捨不得’,儘管被捂住了嘴,但依舊不屈不撓,支支吾吾的說了很多話。
沈翕倒是面上平靜的很,讓丹雪替長壽收拾了東西送出去。
一陣不算坎坷的事情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完成了。就連謝嫮也不得不讚一聲:夫君真棒!
只是苦了長壽那孩子,莫名其妙就被人決定了命運,丟到了軍營裡操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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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壽被送走的當天,一直住在外頭院子裡的沈燁突然回來了,原因是僕人輾轉終於找到他,告訴了他老太君被人燙傷的訊息,不管沈燁對其他人怎麼樣,但是對老太君還是很孝順的,聽說她是在滄瀾苑中受的傷,還沒坐穩,就趕到滄瀾苑裡興師問罪來了。
沈翕今天因為要送長壽出去,所以這個時間還在家裡,沈燁來的時候,沈翕正在書房裡看書,謝嫮見沈燁怒氣洶洶的從外頭走進來,就讓乳母抱著康寧去了內間,自己則跟著沈燁去了書房裡。
不顧阻攔,推開了門,沈燁就闖入了沈翕的書房,聶戎看見隨之而來的謝嫮,以眼神詢問,謝嫮對他搖了搖頭,然後便叫聶戎帶著外頭的護衛離開書房附近。
書房中,沈翕正在整理往年書冊,見沈燁進來,便放下手裡的東西,冷著臉看向他。
“你到底想幹什麼?那個野種呢?”
沈翕諷刺的勾唇一笑:“什麼野種?他是誰的兒子,你不知道?”
沈燁臉色一變,隨即便啐了一口,說道:“呸!他人呢?把他叫出來!在這個府裡沒有誰能在傷了老太君之後還安然無恙的!”
沈翕冷哼了一聲:“已經送走了。不好意思。”
“送哪裡去了?就是送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