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又沒壞,為什麼要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路邊跟一個男人摟摟抱抱?”
鄭氏實在忍不住了,當即甩手,鄙夷道:“林杏花,你編,你繼續編,你當我是傻子吶,我咋從來就沒聽過這種救人的方法?”
林杏花斜睨,噗嗤一聲,“那還用說嘛,當然是因為你讀書少啊!”
“”
鄭氏的內心簡直遭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差點氣得升了天。
不過作為一個長年奮鬥在撕逼打架第一線的女人,鄭氏的尊嚴不允許自己輕易認輸,當即重整旗鼓,又道:“我看你就是在胡說八道,你要是你說的嘴對嘴渡氣真的有用,咋昨天小蕊去鎮上之前都沒醒過來,反而是那個男人活蹦亂跳的跑了?我看你分明是為了跟男人親熱,連一旁昏過去的小蕊都不管了!總之,我兩眼都看到你們親嘴了,你賴不掉的,林杏花!”
林杏花滿眼的震驚,一雙柳眉定格成八字,看向鄭氏的眼神彷彿在看一頭牲口,“鄭嫂子,我求求你做個人吧,這話你是怎麼說出口的?你的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你往我身上潑髒水,毀我名聲,我暫且忍著委屈不說,可你居然連這種喪心病狂的話都說得出口?我錯看你了鄭嫂子,沒想到你的內心居然如此齷齪,居然覺得我會不管小蕊的死活,拼了命也要跟男人親熱!天啦,這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事嘛!我的親孃!”林杏花雙手捂頭,一副三觀炸裂的表情。
不止林杏花,連一旁的眾人也紛紛露不忍直視的表情,顯然都被鄭氏的想法給噁心到了。
只要是正常人,誰會幹的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根本想都不會想好嘛?
也只有心思不正的人才會這樣想別人。
鄭氏看到眾人的反應便後悔了,趕緊轉移話題,只是語氣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就算你真的是為了救人,但你是女人,你救小蕊就算了,咋還能親男人呢?你這不就成了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人了嗎?我要是你,要麼就不救這個男人,要麼就救人後上吊算了,省得給咱們大林村抹黑!”
“我真的是為了咱們村著想,你做的這事若是傳了出去,不僅你三個閨女沒臉見人,甚至還連累咱們整個大林村的人都被人指指點點,說咱們村民風不正,道德敗壞,品德淪喪,到時候誰還願意嫁到咱們大林村,誰還願意娶咱們大林村的姑娘?你真是害慘咱們村子的人啦!我的天啦!”鄭氏一邊說,一邊右手手背不停拍著左手手心,說得極富感染力和說服力。
簡而言之,就是鄭氏會洗腦,沒一會兒便將一部人的注意力帶給偏了,看向林杏花的眼神都變了,彷彿淬著毒。
林杏花臉上的笑絲毫未變,只有她自己知道,寬袖下的雙手捏得骨頭都在疼。
沒有女人能忍受別人罵自己“水性楊花”、“人盡可夫”,這兩組詞語絕對是對女人最大的侮辱!
林杏花如同惡狼一般狠狠盯著鄭氏,恨不得一拳錘爆鄭氏的狗頭!
然而不行,如果她現在明著對鄭氏動手,只爽了一時,卻後患無窮,別人肯定會覺得她是心虛,被抓住了把柄所以狗急跳牆,如同坐實了鄭氏的汙衊。那以後不管林杏花怎麼說,在別人眼裡她就是那種不堪的女人,到時候整個村子的人都會敵視她,排擠她,甚至想將她浸豬籠!
然而林杏花已經在大林村紮根,最重要的是她還有三個女兒,她不能讓她們有一個名聲不堪的孃親,否則她們三個這一輩子都毀了!
所以林杏花只能捏緊拳頭,緊緊咬住後槽牙,強忍揍人的衝動。
鄭氏見林杏花被自己氣得眼睛都紅了,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心中更加得意,“咋了林杏花?你咋不說話了?我看你是心虛了吧!”
鄭氏抱著胳膊圍繞林杏花踱步,氣定神閒道:“哎呀,好在這次是我親眼看到,不然還真被你糊弄過去了呢。上次你自己說的話還記得不,從沒有跟哪個男人不清不楚哦……林杏花,你的臉疼嗎?”
鄭氏挑事的意味很重,而且對方說話的語調黏黏答答的,就跟蝸牛身上的粘液一樣,讓人耳朵極其的不舒服。
雖然林杏花極力剋制,但是她真的快被鄭氏氣糊了,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種牲口,生下來噁心人的嗎?
林杏花竭力鼓勵自己,她是三個孩子的娘,絕不能輕易認輸。
林杏花抬眼看鄭氏,眼神很冷,她理直氣壯道:“當然不疼,我林杏花是為了救人!我沒有錯!佛祖都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是行善積德的好事!不像你,人命關天的時候,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