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綁住手腳後塞進大麻袋,而後扛在肩頭便往人煙稀少的郊外跑去。一路上遇到一兩個人,對方見林杏花跟扛著一袋棉花似的十分輕鬆,根本看都沒看。
到了人跡罕至的郊外,林杏花自然又是好一頓修理劉仲文這個大渣男,劉仲文疼醒了,又疼暈了,翻來覆去受盡了疼痛。
林杏花腦子裡不受控制地想起林杏花原身對劉仲文的痴戀,為了劉仲文的兒子夢不知道吃了多少奇奇怪怪的土藥,甚至有一次吃的不知名的藥還有毒,差點一命嗚呼。其實三妞之後原主還流過一胎,只因為崔氏覺得她的肚子不尖,肯定是個女兒……
過去的種種走馬觀花一般在她腦海裡閃過,林杏花更加憤怒,簡直恨不得把劉仲文這對噁心的母子人道毀滅!真的是一家子噁心的東西!
林杏花又想到劉仲文說崔曉雲生了雙胞胎,圓了兒子夢,想來他的小小兄弟也該退場了?
林杏花一邊想著一邊就抬腳在他小小兄弟上狠狠踢了兩腳,把劉仲文疼得甚至直哆嗦,蜷曲著身子半天沒緩過勁來,可想這波衝擊該多帶勁了。
林杏花教訓的差不多了,劉仲文又再次疼暈過去,林杏花鬆開他的手腳隨便往灌木叢裡一扔,然後拍拍手便回滿味樓拿騾車去了。
青山鎮已經接連二十多天沒下雨,這時正是水稻生長的重要時期,可外面烈日曝曬,又沒有降水,很多人家水田裡的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林杏花聽從林鐵貴的叮囑,早上去田裡逛了一圈,觀察水稻的葉子是否有發黃、捲曲的狀況發生,晚上還要再去田裡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再多的情況也沒有缺水來得嚴重,林杏花無法,這日吃過晚飯後便跟林大富林二富扛著長水車去河邊引水。
不過林杏花家的兩畝田都不在河邊,想將河水引進自家水田必須要經過別人家的水田,在別人家的水田田埂挖一個缺口,讓河水經過一個又一個水田,最終流到自家田裡。
不過林家人在大林村名聲很好,都是鄉里鄉親的,林鐵貴去打聲招呼,人家自然同意了,只要你保證人家水田裡的水不會少就沒事了。
林杏花跟林大富、林二富忙活到半夜,終於將兩家的水田都灌上足夠的水,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
林杏花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日的巳時兩刻,出了屋子後伸著懶腰,卻見陸鬱北不知何時來到她家院子,林大富兄弟倆各坐在他左右,三個人正聊著天,臉上都掛著笑意,看起來氣氛不錯。
林杏花一見到陸鬱北便想到那個荒誕的夢,下意識地伸手遮臉,弓著腰忙一路小跑跑進了廚房。
林杏花在廚房裡洗漱一番,梳了一個跟徐玉鳳學的新發髻,而後在灶底添了兩把火,鍋裡的雜糧粥沒一會兒便悶熱了。
林杏花端著碗剛吃到一半,院子裡突然想起二郎興奮至極的聲音:“喔吼!爹,大姑,二叔,鐵蛋家那邊的池塘水乾了!我看到好多人家都過去摸魚了!咱們也快去吧!遲了魚就沒了!”
話音一落,少年又風一般的跑出去了,“我還要回去喊奶跟娘她們!”
林大富跟林二富一聽村裡有池塘水乾了,兄弟倆頓時眼睛雪亮,均是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顯然都想去湊這個熱鬧。
反正池塘是全村人共有的,池塘裡的野魚誰摸到就屬於誰,而且鐵蛋家那邊的池塘幾年沒幹,裡面的野魚恐怕都不小!
這下子不僅是林大富兄弟,就連大妞跟二妞都急得想跳起來,大妞更是直接拎著木桶衝進廚房,扯著嗓子道:“娘!咱們快去摸魚啊!大舅跟二舅都回去拿桶去啦!快快快呀!”
二妞扯了扯大妞,“姐,等娘吃過吧。”
大妞是個急性子,急得眉毛都快飛了出去,她一會兒看林杏花吃完了沒,一會兒又跑到隔壁看大雙小雙有沒有走。
大妞從徐玉鳳家大步跑回家的時候,林杏花終於吃完了,她將碗筷往灶臺一放,一抬手,很有氣勢地說了一個字:“走!”
三妞最近看書著了魔一般,對這些活動一點沒興趣,林杏花便不準備叫上她。
大妞跟二妞便一人拎著一個木桶準備往外衝,林杏花及時拽住了二妞,將她拎在手裡的木桶拿下來,無語道:“你們以為池塘裡遍地是鯽魚嗎?一個桶都裝不滿,帶一個就行了!”
二妞急著去摸魚,也不跟林杏花爭執,跟兔子似的幾步跳到大妞身後,姐妹倆風一般地往鐵蛋家的方向跑。
林杏花頓時失笑,與其說是小孩子想摸魚,不如說是去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