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花回到自家院子,將弓箭木棍放進大揹簍,背上揹簍準備上山。林杏花回到自家院子,將弓箭木棍放進大揹簍,背上揹簍準備上山。
二妞的目光一直緊緊追著林杏花,“娘……”
林杏花回過神,眼神柔和,“怎麼啦二妞?”
二妞鼓起勇氣,“我,我想跟著你一起上山。”
林杏花彎腰和她平視線,“可以,不過你只能在外圍等我,不能往裡面去,行不行?”
二妞毫不猶豫地點頭,“我保證不亂跑。”
不過林杏花不放心二妞一個人,便叫大妞跟著一起去,大妞不太樂意,但她找不到不去的理由,只能不情不願地跟著上山。
大鬍子男輕描淡寫地回看了一眼林杏花,隨即便轉回視線,眼神毫無波動。不知是不是林杏花的錯覺,她總覺得對方的眼神裡含著淡淡的嫌棄,彷彿看了她一眼便汙染了眼睛一般。
林杏花覺得自己的想法很荒謬,搖搖頭繼續吃自己的面。
吃掉最後一根麵條,就在她捧著碗準備喝湯的時候,隔壁的大鬍子男突然拍案而起,一巴掌把林大富和林二富吃過的碗筷都拍掉地上摔爛了,只有林杏花手裡的麵碗倖免於難。
林家三雙眼睛齊齊看向大鬍子男,眼睛裡全是困惑,林杏花尤其的莫名其妙,因為大鬍子男正死死地盯著她,眼睛甚至都快噴出火來。
林杏花秀眉輕皺,放好碗筷問道:“這位大哥,你瞪著我幹什麼?我並沒有招惹你吧?”
陸鬱北咬牙,鬍子遮掉了他黑如鍋底的臉色,“你。還。敢。問。我?”聲音居然意外的年輕。
林杏花一頭霧水,“我怎麼了?”
這一句落在陸鬱北耳中就是有恃無恐的挑釁,她就這麼肯定自己沒臉說出來是不是?可是這個婦人卻想錯了他,他陸鬱北怕過誰,今日他就偏要說出來。
“無恥婦人!你剛才摸了在下臀部的時候爽快得很,怎麼現在卻敢做不敢認了!”
林大富兄弟和眾人驚掉了下巴。
林杏花的眼睛都快被瞪脫框了好嗎?不過她還是努力放緩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位大哥,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摸你,甚至碰都沒碰到一下,其中肯定有誤會,不能因為我坐在你旁邊,你就把矛頭指向我。”
林大富也板起臉,“這位兄弟,女人家的名聲最重要,你若是沒有親眼所見,可不要胡亂攀扯旁人。”
陸鬱北只動搖了一瞬,下一刻便疾言厲色道:“休要狡辯,在坐的全是男人,只有你一個女人,而且你就坐在旁邊,不是你又能是誰?”
林杏花環顧四周,這個攤位周圍確實只有自己一個女人,但是她自己還沒飢。渴到對一個長得獼猴桃的男人下手,她的審美又沒有變異。
林杏花不想耽誤回大林村,好聲好氣道:“我真的沒有摸你,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林杏花今天若是摸了這位大哥,就讓我爛手爛腳,不得好死!”
傍晚時,黃氏帶著林三郎從孃家回來,看到院子裡掛著這麼多豬肉頓時眼冒綠光,一把抓住在院子裡玩耍的林燕兒,“燕兒,這麼多豬肉哪裡來的?你們今天是不是吃肉了?”
林燕兒的小細胳膊被黃氏掐得有點疼,小臉皺成一團,“娘,你掐我幹啥?好疼啊。”
黃氏送開手,板起臉,“還不快說!”
林燕兒嘴巴撅得老高,不過還是乖乖說了,“大伯跟大姑昨天捉到了一隻大野豬跟三頭小野豬。”
黃氏頓時氣得快暈過去,怎麼自己剛回孃家,林杏花他們就捉到野豬了?
“院子裡的豬肉怎麼就這麼點了,不會都被吃掉了吧?”黃氏的心都在滴血,那得吃了多少碗肉啊!
林燕兒排掉腿上的蚊子,“娘你想啥呢,奶給了林三爺半隻小野豬,給玉鳳表姑家一隻小野豬,還賣了半隻大野豬跟一隻小野豬,家裡就今天中午燒了兩盆肉跟一鍋骨頭湯。”說著忍不住舔了舔唇,“大姑做得紅燒肉真好吃啊,我差點把碗都給嚼了!”
林三郎眼睛都氣紅了,鼓著嘴在黃氏身上胡踢亂打,“都怪你!非要拉我去外婆家,害得我沒吃上肉,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黃氏被踢的連連躲閃,卻並不生氣,反而好氣地哄道:“好好,都是孃的錯,乖兒子,你別生氣了,不是還有這麼多的鹹肉嗎,下次我讓你奶給你一個人蒸一碗,好不好?”
林三郎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耍賴,漲紅了臉,拼命擠出幾滴眼淚,扯著嗓子幹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