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
林杏花單手叉腰,一臉無奈,她來得還是太遲了,醜狗應該是被誰家撿去了,畢竟這也是肉啊,唉
林杏花只能轉身又去了旱地一趟,她要在大豆的第一片複葉長出來前將地再鋤一遍,鋤掉雜草,再鬆鬆表土,這些都有益於大豆的生長。
忙完這些,又是一天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林杏花趕著騾車,帶著林大富一起去鎮上買豬油,雖然草木灰要泡上好幾天才行,但是豬油可以先買回來煉成油,反正也壞不了。
而且這次需要做這麼多香皂,林杏花還想買幾個大一點的粗陶罐子,不然豬油沒東西裝。
到了鎮上,林杏花順便去了一趟滿味樓,她見趙冬陽在酒樓裡帶著笑臉招待顧客,迎來送往,做得得心應手,她的心裡便更高興了些。
和林大富兩人各自買好東西,回去便由林大富趕騾車,兄妹倆一路有說有笑的回村。
林杏花兩人剛到村口,站在大柳樹下等著的林二郎立刻跑過來,兩步就跳上了騾車。
他喘了一口氣,才道:“爹,大姑,我大舅大舅媽過來了,等你們好一會兒了,咱們快點回去吧。”
林杏花疑惑地轉過頭,“還等我?”
林二郎頷首,“嗯吶!”
林杏花一頭霧水,她跟胡耀祖夫妻又不熟,他們找她能有什麼事?
林大富趕著騾車很快進了林家院子,車上的東西還沒卸下來,林大富兄妹便被胡耀祖給叫進堂屋去了。
進了堂屋後,胡耀祖沒讓黃氏進來,反身立刻就把大門都給掩上了。
此時堂屋裡有林鐵貴夫妻,林大富夫妻,胡耀祖夫妻,以及林杏花一人獨佔一邊。
林大富看他大舅子大白天的還關門,開著玩笑道:“大哥有啥要緊事要說,還把門給關上了吶?”
胡耀祖跟梁氏只瞅了林大富一眼,兩人臉上沒有一絲笑意,表情甚至還有些冷。
林大富立即斂去笑,正色道:“大哥?”
胡耀祖眼神陰沉地看了一眼林杏花,回過頭就道:“你要是還把我當大哥,就趕緊找個時間,讓大郎去我們家提親去!”
這句話無異於一顆巨石砸入水底,激起一大片的水花。
林家紛紛變了臉色,因為這話聽起來就很不尋常,正常人家,誰會上門催人家娶自家女兒的,而且他們夫妻倆的臉色還很臭,活像別人欠他們幾千兩銀子似的。
胡氏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大哥,你這話從何說起,咱家大郎跟小蝶並沒有婚約,而且兩個人也不太合適。”
胡耀祖狠狠一巴掌排在桌面,一臉的怒氣,“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我女兒的名聲都被林杏花給毀了,現在沒人敢娶我家小蝶,除了嫁到你們林家還能嫁給誰?哼!”胡耀祖言語中全是對林家的不屑,彷彿一點都瞧不上林家似的。
林大富的臉色頓時黑了。
林杏花倒是好笑道:“胡大哥胡大嫂,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我跟你家胡蝶沒見過幾次面,在外更從未說過胡蝶的不是,怎麼可能是我毀了她的名聲?”
林鐵貴臉色沉了半分,“耀祖,咱們兩家雖然是親家,但是也不能胡亂扣帽子,平白傷了兩家的感情。”
梁氏在一旁抹淚,“我們可沒胡說,原本我跟小蝶她爹已經給小蝶說了一門好親,誰知道前兩天突然有人說小蝶的閒話,冤枉咱家小蝶跟鎮上的一個富戶關係不清不楚!而且人家還指名道姓了,這話就是從你林杏花嘴裡說出來的!”
梁氏雙眼通紅,越說越傷心,“我跟你家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我女兒,現在原本定好的親事也沒了,我女兒的名聲也徹底毀了!這一切都是你林杏花的錯!”
“對,就是你林杏花的錯!”胡耀祖拍桌而起,食指明晃晃地指向林杏花,氣得使勁磨著後槽牙。
林杏花氣笑了,“人家指名道姓說是我說的,就真的是我說的?你們也不想想,我們是親戚,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我幹嘛要害胡蝶?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而且只要是腦子正常的人,說別人壞話都是躲著說,我為什麼要說了胡蝶的壞話,還要告訴別人我叫林杏花,我是生怕你們不知道是我是吧?我沒那麼蠢。”
林大富立刻幫腔,“就是,而且我可以保證,林杏花絕對不是那種喜歡說別人是非的人,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胡氏站起來拉胡耀祖,勸道:“大哥,你別這麼激動,有話好好說,杏花她不是這種人。”
胡耀祖一把甩掉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