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躍躍欲試,許寧選擇從善如流,給了男盆友表現的機會。
因為例假,不能泡澡,兩人都是淋浴,難免再次擦槍走火,然後又是這樣那樣,雖然沒做到最後,程大少也是心滿意足。
阿寧連那樣那樣都幫他做了,不是真愛是神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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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程致去醫院看親爹,按照主治醫師的說法,再觀察兩天,如果沒什麼問題程光耀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了。
程家人再次齊聚。
和昨天的壓抑不同,今天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淺笑,好像程光耀挺了過來是多麼大快人心的事似的。
程致心想,至少二叔程錦耀估計就不會多高興。當然,程煦和方采薇肯定挺high,親爹活著,不管癱不癱,至少個靠山。
陳楊過來的時候,湊他在耳邊小聲說,“焦家把之前送給阿寧二舅家的東西都收回來了,錢花出去的也要填補上,除此外又訛了五十萬,打了欠條按了手印,哥,這事兒管不管?”
“打人沒有?”
“這倒沒有,就是恐嚇了一下,沒動手。”
“那就不用管,”程致雙手插兜,語調淡淡,“人犯了錯總要吃點教訓,只要生命安全沒問題,其它的都不用管。”如果這次幫著他們善後,那以後阿寧家裡也別想有安生日子過了。
人啊,就得狠狠摔一跤,否則哪知道事事的不易?
☆、第64章 刷刷
臨近中午的時候天上下起了雨,不是很大,稀稀拉拉的打溼了路面,驅散了些微夏日的燥意。
許寧從婦幼院回來,路過一個小菜場,進去買了些肉餡、香菇和餃子皮,準備等會兒給男盆友包餃子吃。
許媽恰在此時打電話過來,在那頭如此這般的講述焦家訛錢的事,末了義憤填膺的說,“這也太混賬了!從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處物件分手就分手,房子車子金銀首飾收回去也應當,怎麼還反過來訛錢?世上有這樣的道理沒有!”簡直跟明搶差不多!
許寧剛才在婦幼院就接到了男友的彙報電話,對這事兒心裡門清。聽了微哂,坐進車裡,把買的東西放到副駕,淡淡說,“一飲一啄,有因才有果,就當花錢買個教訓吧,要不還能怎麼辦?欠條也簽了,手印也按了,想不認帳根本不可能。”對於二舅一家的遭遇,她是真不覺得有什麼可同情的,都是自己作的。
許媽在那頭默了一瞬,過了會兒才囁嚅著說,“那這事兒咱就不管了啊?”
“您想怎麼管?”許寧反問。
“小程……”
“媽,現在社會是*律的,”她有些失望,“程致家就算再有錢,也沒有阻止人家討債的道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就算焦家的欠條名不正言不順,二舅既然簽了字那它就是有效的,真不想掏錢,就到法院起訴或者直接報警也行,沒別的途徑。”
要真有那魄力,還有那張五十萬的欠條什麼事兒啊。許媽心知二弟一家色厲內荏都是窩裡橫,遇到事兒了一個比一個沒成色。起訴?報警?想都不要想。
“那可是五十萬!”
“就算是五百萬也只能認,”許寧語氣有些不耐,直言不諱的說,“二舅家有三套房,家裡存款就算不多,幾十萬總有,這錢不用您替他們發愁,肯定湊的出來。”又不需要砸鍋賣鐵,說實話,五十萬這個價,焦家還算是良心價了,否則真狠下來,坑你一兩百萬又怎麼了。
聽出閨女話裡的不高興,許媽也不敢多說了,期期艾艾詢問了下閨女的工作,就掛了電話。
許爹在一旁數落她,“都跟你說了這事兒別跟寧寧提,非不聽,這下好了,碰釘子了吧?”
許媽把孫子接過來抱進懷裡,嘆口氣,“我還不是咽不下這口氣,五十萬啊,又不是一萬兩萬,平時咱丟個一兩百都要心疼死,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雖然她心裡明白整件事都是侄女自作自受怪不了人,但一個女孩子總是把身|子交出去了,就算犯了錯誤,一別兩清就好,何必把事做到這地步?
許爹嗤笑,“你怎麼不想想,你二弟既然簽了欠條,那就說明焦家肯定拿住了什麼把柄,要不以你弟妹要錢不要命的性子會甘心打欠條?別逗了,我看這裡面肯定還有事兒,弄不好焦家人已經知道那孩子不是他們家的了。”要不人家會閒著沒事訛那點兒錢?
“不能吧?”許媽說得沒啥底氣,“真這樣,怎麼才要五十萬?”被戴綠帽,跟生死大仇也差不多了,哪兒是訛錢就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