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別的用途,比如混淆視專門給高華洗脫嫌疑的替罪羊。”畢竟高華既然可以和馮博興傳緋聞,那她的身份就不會只是個小嘍囉這麼簡單。
程致喜歡看她糾結的小模樣,故意跟她唱反調,“那照你這樣說,高華和馮博興的緋聞又是怎麼回事?”示意綠燈了讓她開車,接著說道,“如果是障眼法,高華不是更像替罪羊?”
“可能是幕後的人就想讓咱們這麼想呢?”許寧反應很快,“畢竟高華暴。露的太明顯了,還找不到證據,這樣一來,咱們反而更容易把她剔出去。”
“阿寧,按你的這種邏輯推敲,那麼整件事有問題的就不止高華了,其它沒有黑歷史的人也是有嫌疑的。不是有句話叫最沒有嫌疑的人往往最值得懷疑?”
許寧被噎了一下,知道再這樣延伸下去那就沒完沒了了。思路似乎進入了一怪圈,可能性實在太多,不是a就是b或者c、d、e……等等等等。
歸根結底,說一千道一萬,腦洞開得再大,沒有證據也是白搭。╮(╯_╰)╭
見她鬱悶,程致莞爾,不逗她了,溫聲說,“其實沒必要太較真,不管高華是真無辜還是假無辜,她既然和馮博興不清不楚,我就不會再留她,這次既然要殺雞儆猴,那殺一隻和兩隻三隻有什麼區別?不過多炒一個人罷了。”
許寧:“…………”你這麼雲淡風輕的說出這些話想過我的感受嗎?(╯‵□′)╯︵┻━┻
挫敗感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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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經11點多,洗完澡,躺在床上,倆人今天都沒心情嘿|咻,又睡不著,只能聊天。
許寧不想提財務部的事了,因為這在男盆友看來似乎不算個事兒,讓她有種在博士生面前問小學算術題的既視感,很不爽。
以前兩人關係純潔的時候,他是上司,她是下屬,倒沒這麼矯情過。現在是情侶了,反而在意起來,許寧也覺得自己挺搞笑幼稚的,但她控制不住,就是愛起了面子。
既然不談財務部,那就只能談工程部。許寧在他懷裡翻了個身,臉朝著他,低聲問,“你覺得這次的事是特例還是在別的分部也有類似的情況出現?”
如果是前者,那還好說,畢竟現在對方已經露了馬腳,以後再想故技重施就難了。但是後者的話,事情就大條了。程氏要面臨的就不止是內憂了,外患再出,簡直雪上加霜。
程致其實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他知道這時候著急沒用,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再急,也要一步步來。
“說不好,”他答的漫不經心,“等明天吧,明天魏澤和楊橋會過來幫忙處理這件事,要真是外因,只能回北京召開緊急會議商量對策,坐以待斃肯定不行。”
現在本來就是敏感時期,好不容易脫離了那個廝殺的圈子,現在又要蹦躂回去,真是心塞。
許寧嘆氣,“樹欲靜風不止。”
他笑,在她頭頂親了一口,“別想太多,順其自然吧。”那幾個真要是非不分要撕逼,那就撕唄,反正公司倒了最心疼的肯定不是他。
許寧睨他一眼,“你最近脾氣好了很多啊。”這要是擱以前遇到這事兒他肯定早氣得跳腳了,現在卻從容極了,無論是賬務的事還是這次工程部的事,都沒有讓他暴跳如雷。
程致笑笑,像有感而發,“都是你的功勞。”
許寧不信,把這話當成了玩笑,睇他,“你別給我扣大帽。”
他搖搖頭,卻沒再多說,自己心裡明白就好。
隔天去公司,一切如常。
上午開會,下午兩人開車去機場接人。
沒想到來人不止魏澤、楊橋,還有餘錦和陳楊。
後面這倆絕對是拖油瓶,不請自來的那種。
陳楊對上表哥如有實質的目光,挺著胸脯理直氣壯,“我來幫忙的,你都被人欺負到頭了,做弟弟的總得來幫忙找回場子不是?”
程致拿他沒轍,不過心裡確實也挺受用的,畢竟表弟跑過來的出發點是好的,雖然有點多餘。
好在今天出門只帶了四個保鏢,要不車子還真可能坐不下,除此外魏澤還帶著兩個人。
先回了公寓,直接乘電梯到29樓,這套複式雖然平時不住了,但每週許寧都會打掃,所以還算乾淨。
現在還不到飯點,不過也可以準備晚飯了。許寧自覺留下不方便,就打個招呼下樓做飯去了。
晚上同桌吃飯人數多了四個,比平時熱鬧了許多。尤其陳楊和餘錦這倆簡直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