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的君凜炎,續道:“在你見識過淵罪劍的厲害之後,你還覺得我們會偷襲你嗎?”
頓時,即墨燁然心中就覺得有些尷尬,但他面上絲毫未現,子灼當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不過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君凜炎的心思雖然難猜,但他的性格鮮明,他對君凜炎還算是瞭解,此時君凜炎的心裡一定在謀劃著什麼,不過他暫時應該還不會有什麼危險,是他想多了。
雖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即墨燁然面上依然是笑容溫和,他現在根本就不想跟子灼說話,所以立刻岔開了話題,對君凜炎說道:“我本來以為在修真界的那次交手,淵罪劍已經曝露出了他的真正能力,沒想到你還有更強的殺招。”
君凜炎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什麼時候你把你的殺招亮出來?”
即墨燁然淡然一笑,說道:“有些東西現在揭開真面目就少了些驚喜,你不妨猜猜看我的最強殺招是什麼?”
“左右也不是我的對手,我何必去費那個心思!”君凜炎毫不客氣的說道。
“哈哈哈!”子灼終於忍不住了,一隻手搭在君凜炎的肩膀上,捂著肚子大笑,心中對君凜炎讚歎不已,他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啊;
即墨燁然的表情微微扭曲,他早就看清楚了君凜炎有多自傲,但他真沒想到君凜炎已經自傲到了狂妄的地步,這麼毫不客氣的語氣還真是膽大啊!
君凜炎一臉嫌棄的把子灼的手拍了下去,說道:“離我遠點!”
子灼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被君凜炎嫌棄了,反而是饒有興味的看著即墨燁然,說道:“他不好奇你的殺招,我好奇,我可以猜猜看,或者你直接告訴我也行。”
“你想知道?”即墨燁然嘴角的勾出了一抹精緻的笑容。
子灼微微頷首,說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第二個人。”
聞言,即墨燁然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薄唇動了動,吐出了一個字,“滾!”
子灼笑得彎彎的眼睛微微瞪大,打量著即墨燁然那副笑面虎的模樣,咂咂舌說道:“君凜炎惹了你,你就把火撒到我的身上,有本事你去找他!”說著,子灼不動聲色的指了指君凜炎。
“你別忘了我想殺你。”即墨燁然的話語中透露出淡淡的殺意。
“但你現在殺不了我。”搖搖頭,子灼語氣輕鬆的說道。
如果不是忌憚君凜炎,即墨燁然絕對不會在這裡跟子灼多費口舌,“原來鴻天閣的弟子就是你這副無賴的模樣,千機老人也不過如此。”即墨燁然眸中滿是諷刺的看著他。
擺擺手,子灼說道:“你這話可說錯了,我只不過是在學你,你這人對不知情的仙人就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其實內心比誰都邪惡,對待你這種人,我的態度自然不用太好。”挑了挑眉,子灼自顧自地坐在了地上,一隻手撐著下顎,目光炯炯的看著收斂了笑意的即墨燁然。
面對子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即墨燁然只是雲淡風輕的瞥了他一眼,子灼現在也就只能嘴上說說而已,不能動手,是他們三人的共識,即墨燁然不想打破了這個平衡,對子灼斂眸冷笑了一聲,即墨燁然也坐在了地上開始恢復傷勢。
被人看穿了想法,子灼也沒有一絲想要放過即墨燁然的意思,不停地在跟他說話,說的內容還都就很難聽,他就不想讓即墨燁然有時間恢復傷勢,他們之間必然會有一戰,子灼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削弱即墨燁然實力的機會。
即墨燁然雖然心裡是煩不勝煩,但他強行壓下了怒火,讓自己保持一個心如止水的狀態,專注的恢復傷勢,即墨燁然實在是太投入了,到最後竟然完全忽略了子灼說的話,似乎根本就忘了身邊還有這麼一個人在。
子灼說的口乾舌燥,結果發現他的話對於即墨燁然根本就沒什麼影響,便憤憤地說道:“他倒是能耐,我就不信他能一直這麼修煉下去,不行,我得去破壞一下。”說著,就站了起來,走向了即墨燁然。
一直閉目養神的君凜炎微微蹙眉,似乎到了這裡之後子灼就變得莫名的興奮,完全不像是他平時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他們兩個是雙生子,雖然並不常見,但對彼此都很熟悉,之前他沒有感覺到,但是子灼現在給他的感覺很不妥。
一瞬間,君凜炎的目光變得狠戾而又可怕,但那光芒轉瞬即逝,誰也沒注意到;
子灼蹲在了即墨燁然的身前,回頭看著面無表情的君凜炎問道:“你說如果我現在把他扒光了,他會是什麼反映?”
君凜炎看也沒看即墨燁然,只是死死的盯著子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