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各位前輩。”
“你傷的盟主?”大長老平淡的問道。
“回大長老的話,是盟主自己傷了自己!”
“胡說,我明明看到是你刺傷了盟主!”藏書閣四層的蒼長老漲紅了一張臉,這小子,竟然敢撒謊。
“蒼長老請別急,等晚輩把話說完。”雲破曉咳嗽兩聲,清理了一下嗓子,“事情是這樣的,雲梵的武器是一把匕首,盟主說匕首無法殺人,所以命令雲梵用匕首刺他一刀,雲梵本來不願意,可是盟主非得強迫雲梵動手,迫於盟主的‘淫’威,晚輩只好屈服了,刺了盟主一刀,追根究底,其實就是盟主自己傷了自己,是吧,幾位長老?”
大長老捋著鬍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二長老嘴角‘抽’了‘抽’,微微咳嗽一聲,咱們是興師問罪,找解決方法的,你怎麼能被這小子給糊‘弄’過去了。
大長老沒有理會二長老的提示,而是將目光看向雲破曉:“你的匕首能給老夫看看嗎?”
“自然是可以的。”雲破曉拿出自己的匕首,遞給大長老,大長老接過來,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好刀,入手寒涼,鋒利萬分,好刀,不過也只能算是一把好刀而已,伸出手指打算觸碰一下刀鋒,卻被雲破曉給阻止了。
“大長老,被此刀所傷,傷口會一直流血,止不住血的,大長老可小心些。”雲破曉趕緊的提醒道,“就跟盟主的傷口一樣。”
大長老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何夕,再看看一臉小心翼翼的雲破曉,將匕首遞還給她:“你可有辦法止血?”
雲破曉正打算開口,腦中卻想起小菩提的聲音:“姐姐,墨韻找到了,孃親的魂魄就在這個房間裡!”
雲破曉眸光微凝,緩緩的搖搖頭:“沒有辦法。”
“那以前被此刀刺傷的人……”
“都死了!”雲破曉森冷的開口,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我的兵器看似不起眼,卻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把玩的。”
大長老微微蹙眉,他總覺得面前的少年跟剛進來時的氣勢不一樣了,那一雙眸子讓人看不出深淺,如此一個少年,就已經高深莫測到令人看不透了嗎?
“在執法者聯盟,傷害盟主是處罰法規的,雖然不是你有意為之,可也傷了盟主”大長老緩緩的開口,“所以本長老要罰你,你可服?”
“大長老,是東山教徒無方……”
“你不要說話!”大長老打斷洛東山的話,繼續問道,“雲梵,你可服?”
“不服!”雲破曉很是坦然的開口。
“難道刺傷盟主的不是?”大長老的語氣很是平和,讓人聽不出絲毫的不悅,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那就是雲破曉刺傷了盟主!
雲破曉挑眉:“不是!”
大長臉的嘴角‘抽’了‘抽’:“所有人都親眼看到你刺傷了盟主!”
“是盟主抓住我的手,刺傷了他自己,然後想誣陷嫁禍與我,我才到執法者聯盟,也不知道盟主哪裡看我不瞬間,竟然這般與我一個小輩過不去,實在是有失盟主風範,同時也抹黑了執法者的榮譽,不知道盟主是何居心。”
二長老瞪大一雙眼睛瞪著雲破曉:“你這臭小子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居然說盟主誣陷嫁禍你,你怎麼不說盟主看你不順眼,只是想找個方法光明正大的殺了你呢!”
“二長老,您真是真相了,我還真這麼想的!”雲破曉立馬崇拜的看著二長老,一副引以為知己的模樣,差點讓二長老飈出一口老血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雲破曉,轉過頭不再理會她。
三長老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雲破曉,再看看沒有一絲怒氣的大長老,眼底閃過一抹幽光:“大哥,如今盟主昏‘迷’不醒,總壇內沒有個主事者,可怎麼是好?”
大長老面不改‘色’:“盟主醒來之前,就由長老會暫時主持總壇內相關事宜,至於盟主的傷,就由你負責,畢竟是你刺傷盟主的,罰你在盟主清醒期間,照顧盟主!”
雲破曉原本很是牴觸大長老說的處罰,不過在聽完大長老說的處罰之後,眼睛一亮,不住的點頭:“是,雲梵遵命。”
大長老微微有些訝然,剛剛還那般牴觸處罰的雲破曉,此刻怎麼這麼坦然的就接受處罰了,不過在看到洛東山也鬆了一口氣時,頓時瞭然,雲梵定然以為他會重罰她,突然聽到只是小懲大誡,所以才會如此坦然的接受吧。
“東山,抓捕逃犯的事情聚‘交’個你了,彭剛他……”說道彭剛,大長老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雲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