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藍弈也是冷冷的額看著雲破曉,對於被他打成重傷的紅蘇,卻是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剛才那一掌明明是要傷雲破曉,但是他的身體突然不受控制,直接傷了紅蘇,雖然傷了紅蘇並沒有什麼,但是他也要知道自己失控的原因。
“少主,您沒事吧?”邢風不放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有點頭暈罷了。”雲破曉扶著‘花’影站起來,看著目光冷冽看著她的藍弈,心中冷笑不止,難道他真的以為她還是以前的鳶歌嗎?無論他做了什麼都不會生氣,也不會怪他,實在是太天真!
“曉曉,你真要這般對我?”藍弈隱忍的問道,額頭青筋爆現,顯然在極力的壓制自己的怒火。
雲破曉沒有回答他,而是將目光看向藍弈手中僅剩的半截斷劍,意思很明顯,她之所以毀了藍弈的佩劍,就是要告訴他,她雲破曉不是鳶歌,沒有那麼偉大的情懷,被人傷害了,還要當聖母,她雲破曉從來都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曉曉,你可知碎痕是如何得來的?”藍弈身形有些不穩,高達趕緊的扶住他。
“將軍”
藍弈推開高達,朝著雲破曉走進兩步,立刻引得邢風拔劍相向。
藍弈不屑的看了一眼邢風,隨即將目光落在雲破曉的身上,舉起手中的斷劍:“碎痕是我第一次出征,你送我的!”
雲破曉目光中沒有任何的起伏,冷靜得讓人覺得心涼,藍弈見雲破曉沒有任何得反應,苦笑一聲:“你終究還是不願意原諒我,你終究還是恨我。”
雲破曉依然冷漠的看著藍弈,目光隨即轉向紅蘇:“紅蘇,你難道一直都沒有告訴他,碎痕只是我代你轉贈送給他的嗎?”
傷心‘欲’絕的紅蘇驀然抬頭看向雲破曉,眼底閃過一抹瘋狂:“鳶歌,你答應過我,絕對不會告訴他的!”
雲破曉冷笑一聲:“你也說了,鳶歌答應你的,我可沒有答應你,對於我來說,鳶歌只是一個過去,而你跟他,則是敵人!”
紅蘇咬牙切齒,恨不得撕爛雲破曉的臉,可是她捱了藍弈一掌,雖然不致命,卻也讓她短時間內無法動彈。
“鳶歌,你以為你這麼做,我就不會殺你了嗎?”
雲破曉根本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紅蘇,而是將目光看向藍弈:“其實,藍弈,你‘挺’可憐的,鳶歌她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碎痕劍是鳶歌替姐姐送給你,她從來都是隻把你當哥哥,從來把你當姐夫,只是沒有想到你們雙雙出賣她!”
藍弈不相信的搖頭:“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若是鳶歌真的喜歡你,又怎麼會愛上魔君,又怎麼會為了魔君不顧一切,哪怕魂飛魄散也要救魔君?”雲破曉很是殘忍的撕開藍弈的傷口,“紅蘇嫉妒鳶歌得了你的喜愛,哪知鳶歌根本就不稀罕你的喜歡,她從頭到尾在意的稀罕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帝梵!”
“真的只有帝梵嗎?”藍弈幽幽的問道,眸子中閃現著瘋狂,“難道你不在乎白御風嗎?”
又一次聽到白御風的名字,雲破曉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甚至連窮奇都很是吃驚,藍弈怎麼會知道白御風的事情,不是說白御風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嗎?
“白御風是誰?”雲破曉將心底的疑‘惑’埋藏,很是平淡的問道。
“白御風是誰?”藍弈看著雲破曉,笑得很是邪魅,“你怎麼就不好奇,你為何不記得白御風?”
雲破曉心裡早已經是‘波’濤駭‘浪’,可是臉上的表情依然冷漠如冰,彷彿對藍弈說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一般。
見雲破曉沒有任何的反應,藍弈反而有些不確信了,不過還是繼續說道:“你一千五百歲前都是跟白御風在一起的,當年你被送回來的時候,我得見過白御風一次,不知道白御風跟神君說了什麼,但是神君嚴令任何人都不得在你的面前提及白御風。”
雲破曉臉上依然平靜,原來窮奇說的都是真的,她從小都是在白御風的身邊長大的,但是為何她會沒有任何關於白御風的記憶?
藍弈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資訊,看著雲破曉,慢慢的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隨即是悲涼的苦笑:“歌兒,你真的是很殘忍!”
雲破曉嘆息一聲,緩緩的踏出腳步,一步一步的走進藍弈。
藍弈看著雲破曉,眼底有著期冀,他不相信鳶歌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他,是帝梵橫刀奪愛,不然的話,他早就跟鳶歌成為人人羨慕的一對。
“藍弈哥哥”雲破曉聲線柔美,帶著說不出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