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又繼續拉開皮帶。
小宇以為師瑞墨又要對曉沫進行某些不軌的兒童不宜行為,他捂著眼睛,消失在師瑞墨面前,“我一定會回來報復的!”
小宇嚷嚷著離開,回到空間中。
師瑞墨輕笑,幫曉沫換了睡衣後,也選了件情侶搭配的睡衣穿上,回到床上。抱住曉沫,“你有一個真誠勇敢又聽話的小智慧,很高興有他在你身邊。”即便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小宇到底從何而來。
這並不妨礙他信任小宇,一個能隨時隨地關心曉沫的智慧,一個嘴裡經常說自私卻把地球掛在心裡的智慧。他還是很樂意信任的。
小宇在空間中聽到師瑞墨的話,頓時一股熱血在心腔裡迴盪,他是真誠勇敢的小智慧,多貼切的句子。曉沫整體掛著嘴邊的傲嬌。小宇壓根就不認同。
對對,師瑞墨才是正確的一方,曉沫說什麼都是錯的。
半夜時分,西樓溫泉鄉所有入睡的人都在美夢中。而白宏祥卻在睡眠的關鍵時期醒來了,他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到家裡煩心的事情,又想到曉沫這段時間來的日子,是他過得最充實又自由的時光。
此時有師瑞墨頂著白家的壓力,可是終有一天,家人會逼迫他回去爭那份討人厭的家產。還有他母親。已經耗盡他的心力,沒有勇氣毅力再面對她。
實在睡不著,他搖了搖宿醉中的伯克。伯克扯開眼皮,“小祥子,為毛不睡覺。”
“我有事情想說一說。沒有說話物件。”
伯克頓時鬱悶兼無語,有話該找貝里,他絕對不會大嘴巴說出來。因為宿醉,他略帶疲倦地說:“說吧,三更半夜找人談話,也就只有損友能做出來。”
白宏祥可沒有什麼不好意思,朋友就是關鍵時刻能用上的。他說:“我媽有找人調查我,家裡的人漸漸也默許她的做法,想讓我回去。可是,他們是我的親人,不回去說不過去,回去又怕被他們囚禁了。現在正是家主的競爭時期。只是我偏偏離開了。”
“想著決定挺對不起他們,是嗎?”伯克打了個呵欠,說道:“其實你不必想太多,想做就做,大不了回去前通知我們一聲。過個兩三天還被人軟禁了,我就讓曉沫硬闖進去搶人。強盜行為,曉沫最是擅長。”
“你在說笑嗎?別說曉沫會不會做出強盜行為,被師瑞墨知道了。我肯定會被掉幾層皮。”
“這樣不是更好嗎?只要師瑞墨出一句話,就能擺平所有事情了。如果還是擺不平,就把里昂和阿諾德也放出來,保準沒人敢哼半句。”伯克說著說著也來了精神,給白宏祥出餿主意,“要不這樣,我們陪同你回去,讓家裡人以為你……”
“沒事找事,本來他們還不太擔心我的,就你的想法。我也想給你幾個腦崩,敲醒一下你。”
伯克撇撇嘴,他家裡還不是挺複雜的。他們幾個好友中,只有曉沫現在的家庭最簡單,同時又最彪悍的。如果要論爺爺輩的,那麼曉沫的身世又很複雜了。
白宏祥如果沒有那樣的極品媽媽,或許會回到家裡,爭取一下家主地位。爭勝利了,就當幾年家主,輸了就自己開公司,在他們幾個護短的好友,足以應付一切情況了。
“我也想回去,以前也有過不如回去當家主的想法。可是,後來也想通,無論他爭與不爭,結果都是一樣的,接下來該是無休止的爭鬥和陷害。如果他有完全屬於自己的產業,情況就會完全不同。他不明白家人為何要執著於家主的位置。”
“你已經做得夠好。明天你的母親或許會找來,讓其他人注意點就是。船到橋頭自然直,有時候決定好的事情就不必想太多。”
也只能如此,他不能跟他的母親的計較,也不能順從她的安排。不知道明天她會攜帶什麼女人來找他,想到諸多同樣極品的女人,白宏祥非常煩躁。
見白宏祥一臉苦惱的樣子,伯克拍拍他肩膀,無聲安慰他。說了一通話,白宏祥稍微放鬆了些,然後漸漸入睡。
第二天,外面魚躍水面的聲音叫醒了曉沫,她向師瑞墨的胸膛蹭了蹭。
“早上好,我要吃溫泉蛋。”一早起來,吃貨是要進攻食物的,昨天只顧著拼酒,卻忘記了品味刺身。讓她一向秉承浪費可恥的人來說,該是多大的遺憾啊!
撲到師瑞墨身上,曉沫色眯眯的看著他,“師瑞墨,我今天要逛完整個溫泉鄉,晚上回來,你要忍著喔!”
師瑞墨反身壓回去,“既然晚上沒有精力,我們早上來。”
曉沫輕叫一聲,“混蛋,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