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那人的野心很大？”曉沫隨口說道。
“可以這樣說！”
“墨，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老夫老妻在說話？”曉沫笑眯眯地說。
“嗯？”師瑞墨閉著眼，抱緊她，“你不老，我也還年輕。如果是夫妻，那我便賺大了。”
曉沫嘖嘖說道：“沒正經，怎樣做總裁的，做個嚴肅的樣子給我看！”
師瑞墨緊繃著臉，假裝嚴肅。額頭皺出兩道皺眉，眼睛瞪大，模樣很搞怪。
曉沫噗嗤一聲笑出來，“不像，你在公司裡不是這個樣子的，如果是這樣，還不讓人笑死？”
“我在你面前，這樣子就叫嚴肅。”師瑞墨說話時，低沉的嗓音讓曉沫很想睡覺。
曉沫突發奇想，“不對，你生氣打我屁股時才叫嚴肅。要不，做個興奮的表情？我還沒見過你激動的表情。”
師瑞墨滿臉黑線。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睡覺，不要想些無謂的，以後會有機會的。”
曉沫撇撇嘴，知道他在岔開話題，“如果我以後看不到怎麼辦？”
“會有機會的，你嫁給我的時候就會了。”師瑞墨道。
曉沫嗔道：“我還沒有成年呢！慢慢等吧！”
師瑞墨最鬱悶就是這點，美人在懷，卻要坐懷不亂，定力不夠。很容易擦槍走火。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曉沫翻了個身。身邊的位置還是暖的，可人已經不在了。揉了揉眼睛，輕喚：“墨，你去哪裡了？”
師瑞墨正在刷牙，從洗刷間中伸出頭來。微翹的短髮在昏暗光中，好像生動起來，曉沫呆笑著說：“墨，你這樣子真可愛。”
“你不睡了嗎？”師瑞墨含糊地道。
“不了，我預感今天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你看，我左右眼皮一直都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