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薛嘉月這會兒一張臉紅的就跟要滴血一般,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可依然挪不開薛元敬的手。到最後她羞的說出來的話都帶了哭音:“哥哥,快把你的手拿開。”
薛元敬抬頭看她,不由的就一怔。待要繼續的檢查她到底是撞到哪裡了,可這會兒見她滿面通紅泫然欲泣的模樣,又是不敢,只得收回自己的手。可心中到底還是不放心的,就問道:“你到底撞到了哪裡?怎麼就不能對我說一說?”
剛說完這句話,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瞬間只如同一個炸雷在他腦中轟然炸開一般,整個人立時就傻了。
他剛剛,是在她的胸前摸了好一會兒。而且現在仔細回想來,他好像,好像摸到了什麼。。。。。。
轟的一下,這下子他的一張俊臉也立時都紅透了,兩隻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才好,更是不知道該跟薛嘉月說什麼話了。一向冷清沉穩的人,這會兒竟然也結巴起來:“那,那個,我,我不是,不是故意摸你那裡,我。。。。。。”
一語未了,早被薛嘉月惱羞成怒的給低聲斥道:“你現在還不去書院?再不去,書院的院門就該關上了。”
薛元敬哦了一聲,起身站起來,轉過身同手同腳的就往門外走。
薛嘉月見了,止不住的心中又是覺得好氣又是覺得好笑,忙叫他:“你不拿書冊,是等著被夫子責罰?還有外面這會兒還下著雨呢,你不拿把傘,是想要淋溼身子著涼?”
薛元敬這才回過身來,悄悄的偷覷她一眼,然後回屋拿了自己的布包,又在門後拿了一把油紙傘。
他原已經走到了門口,正要撐開油紙傘走出去,不過心中到底還是放心不下的,就走回來,低著頭問薛嘉月:“你那,那裡還痛不痛?若真的痛的狠了,你,你自己用熱手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