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遭遇殺手嗎?她會死嗎?我會來嗎……”
安夏的話斷斷續續,聲音時大時小,可是大概的,南宮景卻聽出來了。
只是他不明白,安夏的話裡的是什麼意思?
“若不是這一切,我會受這些苦,我在這裡待了快一年了,你知道一年的時間,我可以創造多少財富嗎?我明明就要成功了,卻來到了這個鬼地方,我明明可以過上我想要的生活了,可是呢,一切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什麼都沒有了,還無辜的被送到了這個地方,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無糧無米,更沒有錢,我拖著個身子,帶著個剛出生的孩子,怯生生的呆在一個陌生人的家裡,求人家收留我。在這裡,我所有的奮鬥都成了零,我又要開始重新奮鬥,重新擁有一切,你知道我多不容易嗎?”
“我拼命的想盡辦法要賺錢,我想讓自己過好一點,可是上天一次次讓我不好過,不過我都挺了過來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有時候想想,還不如死了重新投胎算了。可是……可是我的兒子呢?那個我生下來,我養了那麼久的孩子呢?難道也要一起去送死嗎?”
“我不想,於是我咬緊牙關繼續前進,一直,一直到了今天,我也沒有好日子過,別人動不動就是懷疑我,就是質疑我,還派人來滅我口,我做錯什麼了?女人就該這樣嗎?”
“這些苦都不算什麼,可是你呢,你為什麼要再次出現在我的世界裡,我好不容易把你忘記了,不再提起你,也不願意想到你,我以為那些記憶就不復存在了,你的出現提醒著我,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說了一大堆,安夏終於累了,不再說了,嘴裡只是偶爾會吐出一兩個字出來。
南宮景第一次聽安夏說那麼多話,說出她的心聲,說出她的肺腑之言,若不是醉了,恐怕安夏是不會說的。
原來,她心裡有那麼多的苦,原來她是個這樣的人。
只是,她嘴裡所說的什麼安夏死了她來了,是什麼意思?為何她會這樣說呢?
南宮景猜不明白,抱著懷裡的醉酒女人,好一會,才抱進房子裡去。
喝醉之後,是難受的一夜,安夏上吐下瀉了一夜,拼命的吐,吐的臉色發青。
南宮景陪在身邊照顧了一夜,看著安夏這難受的樣子,在旁邊細聲說著:“不會喝酒就別喝,你看,難受了吧?”
直到了下半夜,安夏將胃裡的東西吐乾淨了,才好受一些,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別提有多難受了,安夏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炸開了,腦袋沉沉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疼,整個人虛軟沒有力氣,走路都走不穩。
“你醒了?”入眼,是南宮景的那張臉。
安夏看著他先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如果她沒記錯,昨晚陪她喝酒的人就是南宮景吧?只是,她昨晚除了喝酒還做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呢?
拍打著頭,安夏對昨夜的事情沒有半點印象。
“你別打了,先喝點糖水,潤潤胃吧!”南宮景知道她定然是在想昨晚的事情。
雖然不想看見南宮景,但是胃難受的緊,安夏趕緊接過他手中的被子,將裡面的液體一飲而盡。
暖暖的液體流入體內,安夏這才感覺好受了些。
“我昨晚,沒說什麼話,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安夏小心的試探著,生怕對方的話會讓她嚇一跳。
只是為何,她對昨晚的事情,只記得她喝了很多酒,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南宮景看著她這般害怕的模樣,面容似笑非笑,“你說呢?”
這不是白問了嗎?安夏心想。
“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喝醉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有沒有說什麼胡話,做什麼事情啊?”她只想知道這些,而且看南宮景這模樣,明顯是沒醉,清醒著呢。
南宮景依舊笑著,“你真的要我說出來?”
“你說,必須說實話!”
有了安夏這句話,南宮景才一副放開了心說道:“也沒什麼?就是你昨晚一直抱著我……”
“不可能,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南宮景還沒說完的話讓安夏厲聲打斷,“你騙人!”
“我沒騙你,確實如此,你也說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著南宮景這般認真的模樣,安夏也有些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做過這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