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秦御翻身坐起來,目光沉冷盯著宋寧,卻道:“他呆了多長時間?可知說了什麼?”
秦御心中惱恨不已,他自然知道,若是宋寧阻攔住了婁閩寧,便不會此刻回來,更何況,宋寧也不是婁閩寧的對手。
怨只怨他一時疏忽了,只想著防備吳國公府和周府,便沒派太多的隱衛在客棧那邊。卻沒想到,婁閩寧瞧著循規蹈矩,守禮規矩,竟然也會做夜闖香閨這樣的事!
宋寧被秦御冷冷的目光逼視著,渾身冷汗呼呼往外冒,卻還是硬著頭皮道:“呆了不過有兩柱香的時間。當時屬下技不如人,被婁世子拿下綁了丟的老遠,還被人看管著,其他幾個隱衛都有兩個人纏著,也靠近不了客棧,並不知道婁世子都和顧姑娘說了什麼。”
秦御聞言臉色愈發難看,可也知道今日之事,怨不得宋寧。婁閩寧有備而去,宋寧根本不是婁閩寧的對手,是他被那女人給氣傻了,竟然一時疏忽,只想著護她安全,倒忘記了還有婁閩寧這匹狼。
秦御心裡本就煩悶不已,這會子更是心浮氣躁,索性忽地起身,隨手抓了一件外裳套上便往外走。
宋寧見他如是,嚇了一跳,忙站起身來跟上,勸阻道:“爺,您的傷……”
秦御卻回頭冷冷瞧了宋寧一眼,宋寧被他一眼掃的差點腳步一軟,跌坐在地,再不敢阻攔。
不過兩柱香的功夫,秦御便置身在富源客棧顧卿晚的房中,他挑起床帳,就見顧卿晚仰面躺著,雙手交疊扣在身前,睡容特別的安然恬靜,又著不同於她醒來張牙舞爪的老實。
煩躁的心,好似在瞧見她的一瞬間便得到了安撫,秦御靜靜站著瞧了她半響,這才從衣袖中緩緩抽出一條帕子來,隨手在顧卿晚的鼻端晃了兩晃。
他收了帕子,便俯身像是發洩一般,重重壓在了顧卿晚身上。身下顧卿晚眉頭動了動,卻全然沒有醒過來的趨勢。
秦御滿意的挑了挑眉,嗤笑一聲,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