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燥意,誰知道躺在床榻上沒片刻,渾身便又燥熱起來,腦子裡全是那女人的一顰一笑。
他輾轉反側,最後豁然起身,又進了後頭的浴室,良久裡頭有悶哼聲和水聲傳來,秦御解決完躺回床上,卻依舊覺得沒有得到滿足,這一夜翻來覆去的簡直各種折磨,一個時辰都沒能睡過去。
他這樣子就更加不敢回去雪景院了,生怕一個不留神控制不住自己傷到了顧卿晚,最後索性將宋寧從睡夢中拎了起來,陪著他去演武場中練了大半夜的劍。
到快上朝時,秦御才收了劍,回去沐浴更衣出府。
可憐宋寧陪練弄的一身狼狽,頭髮披散,癱軟在練武場,捂著被劍刺的四處漏風的衣裳欲哭無淚。
這日傍晚秦御陪著顧卿晚用膳後,便又故技重施說是有公務去了外院,他昨夜沒睡,今日躺在床上倒很快進入了狀態,可誰知道剛迷糊過去,宋寧便又喊了起來,“爺,不好了,顧側妃又來了。”
秦御頓時從黑甜中清醒過來,頭暈腦脹的坐起身,披了衣裳就往外走。他將顧卿晚迎進書房,眼見顧卿晚將食盒一放,又開始往外取菜品糕點,末了又拎出一壺酒來,秦御腦門上青筋突突直跳。
顧卿晚卻像是沒瞧見秦御那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放好了東西,便要去解身上的斗篷。
鑑於昨天的經驗,秦御哪裡敢讓顧卿晚脫斗篷啊,趕緊上前按住了顧卿晚的手,道:“今兒這天也愈發的冷了,瞧瞧,你這手指都是涼的,爺的書房沒生炭火,還是穿著吧,暖和。”
顧卿晚便衝秦御拋了個媚眼,輕輕咬著唇瓣,道:“爺怕人家冷,可以抱著人家呀。”
她今日畫了個極為清麗脫俗的蓮花妝,右眉角點綴著一朵栩栩如生的淡藍色蓮花,畫了藍色的眼影,眉心還墜著一顆水晶流蘇掛著的藍寶石滴墜。
唇色比昨日的淡的多,卻粉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