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年,我看他能將你吃的骨頭都不剩!”
顧卿晚忙抱著顧弦禛的手臂緊了緊,面露依靠之色,道:“那我是個傻的,大哥就更不能不管我了,大哥可要一直替我盯著秦御,他將來要是敢欺負我,大哥還像今日一樣狠狠的替我揍他!”
顧弦禛見她如此,心裡倒升起些嫁妹的惆悵來,一時無言,半響才抬手摸了摸顧卿晚的頭,道:“真想好要跟他回去了?”
顧卿晚臉上微紅,輕輕點了點頭,道:“大哥,我知道我沒出息,可我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顧弦禛又嘆了一聲,握了握顧卿晚的手,道:“罷了,只是你要答應大哥,照顧好自己,不要再讓人欺負了去,記住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顧家的女兒,顧家永遠都是你的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話在我顧家不管用。”
顧卿晚聞言雙眸微溼,眨了眨眼,逼回了淚水,這才坐直身子來,衝顧弦禛道:“我知道。大嫂想必已經等的著急了,大哥快護著大嫂早先安置吧,我在王府等大哥和大嫂的來信兒。”
顧弦禛又看了妹妹兩眼,這才站起身來,道:“大哥走了。”
顧卿晚甜甜一笑,顧弦禛轉身大步走了出去。秦御一直等在甲板上,見顧弦禛走了過來,忙上前兩步相迎,又喚了一句,“大哥!”
顧弦禛目不斜視,直接從他跟前走了過去,秦御有些挫敗,擰了擰眉,誰知道前頭顧弦禛下船前卻開口道:“照顧好她。”
秦御略怔了下,這才反應過來顧弦禛這是在和他說話,顧弦禛這話,等於是將顧卿晚託付給了他,等於是認可了他的身份。
秦御頓時如受鼓舞,覺得被揍的地方好像也沒那麼疼了,捱了一場揍好像也還蠻值得的。
他大步追上顧弦禛,正要說上兩句,嘴巴剛張開,顧弦禛便一跺船板,身影飛縱而起,像來時一樣,瞬間落回了岸邊的坐騎身上,調轉馬頭就遠離了。
這還是不待見他,不願和他多說話啊,秦御抿了抿唇,覺得自己不該和顧弦禛一般見識。
畢竟人家那麼漂亮的妹妹,往後就給了他了,這若他是顧弦禛,心裡也一定不痛快啊。
秦御挑唇笑了笑,轉身大步流星的往顧卿晚所在的船艙走去,他這一身是傷的,還是讓媳婦的大哥給打的,可不能錯過了讓媳婦心疼照顧的機會。
☆、296 再進王府
船艙中,不時傳出呻吟聲。
“你輕點,輕點……”
“別動,怎麼那麼嬌氣,再動我便不給你弄了!”
“疼啊,疼還不準人家叫了?哎呦,你可心疼我點吧。輕點,輕點!”
“嗯,真舒服……”
船艙外,宋寧前來稟報事情,見文晴站在門外,面紅耳赤,一副不知道往哪兒藏的模樣,不覺略詫的揚了揚眉。
他上前到了門口,拽了下文晴,文晴回頭瞧見是他,頓時臉色更紅,壓著聲音道:“走,趕緊走,別打擾兩位主子。”
說著拉了宋寧就走,宋寧還回頭瞧了眼,頓時便聽裡頭傳來男人享受的悶哼聲。
宋寧面露心照不宣的曖昧表情,回拉著文晴便往人少的地方去了。
船艙中,秦御脫了衣裳,身上只穿著一件綢褲,趴在床上,顧卿晚正騎坐在他身上,往他身上的淤青處拍藥膏。
她額頭冒出了汗,又搓了兩下,聽秦御又叫著喊疼,頓時便沒好氣的將藥酒瓶子丟在了枕頭上,從秦御身上翻了下來,躺倒在床上,道:“行了,從前你拿烙鐵止血,往自己身上烙的時候怎麼沒見哼哼一聲,如今不過是幾處淤青,倒嬌氣上了,我沒勁兒給你揉了,後背就這樣吧,前頭你自己塗抹。”
秦御坐起身來,撿起藥瓶,道:“什麼叫才幾處淤青?你瞧瞧我這身上還有一塊好皮肉沒?你大哥是真狠。”
秦御身上淤青疊著淤青,好像入目是沒什麼完好的地方了,顧卿晚不覺抿唇一笑,道:“那也是你活該,我大哥怎麼不去揍旁人?誰讓你搶了他妹妹呢。再說了,我大哥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你現在不斷幾根筋骨怎麼可能?”
秦御見她瞪眼看來,搖頭一嘆,道:“大舅哥兇殘,往後我可得在卿卿面前做二十四孝夫君了。”
顧卿晚掩唇笑了笑,其實她知道,大哥的武功固然比秦御高,但是若非秦御願意為她低頭,憑藉今日船上那麼多王府侍衛和暗衛在,大哥也甭想碰秦御一根手指頭。
就像大哥,明明心裡惱恨秦御,但因為她原諒接受秦御了,大哥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