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謙放下手中的摺子隨意的就將手中的毛筆一扔拿過了遠方手中的信件,拆好之後就仔仔細細的看著信件上面的內容,可是越看南宮謙的臉色就越冷,就連那雙鳳眸都帶著兇狠,這讓遠方倒退了幾步迅速的出了書房。
看完信件南宮謙將信件給銷燬後坐在了書桌後,閉上了眼睛但眉宇之處的擔憂卻顯而易見。他每次收到殤國太子府的資訊不過都是一些太子的日常生活,哪怕他沒有親眼所見但這樣卻給了他一種他陪伴在殤太子身邊的感覺。
但今日的信件卻說殤太子舊疾發作,在太子府中修養了數日都還未出寢宮,南宮謙不由的想起那日雨夜殤太子的詭異和不妥,這個殤太子究竟曾經遭遇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舊疾發作?怎麼這麼不會好好照顧自己,南宮謙覺得若是殤太子現在在自己身前他一定要將這個熊孩子好好教訓一頓,怎麼就這樣不讓人省心呢?
“當初若是沒有設計讓夜逸哲離開就好了!”南宮謙有些自責的說道,當時自己就想著吃醋了生怕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夜逸哲會擄獲太子的心,所以才故意將南宮國夜逸哲的聲音都找麻煩引夜逸哲來南宮國,可是沒有想到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個一會南宮謙就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的摺子,看來他要儘快的處理完這些事情去殤國了,不親眼看看殤太子南宮謙怎麼也不放心啊!
——
裝飾精心的一所廂房,裡面焚燒著點點藥香,房間的裝飾純白無暇,白色的地毯白色的帷幕還有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此時男子正拿著手中的藥材不停的試驗著,眉宇之處都是認真和謹慎。
白衣男子看著藥材的樣子很是痴迷,他的氣質如天山雪蓮一般,柳眉星目,玉面朱唇,肌膚如冰雪般白皙剔透,陡峭的眉峰似是天山上的冰山,寒冷卻又令人驚豔,讓人恨不得化作他手中的藥材得他關注。
“進來!”夜逸哲的聲音如同雪蓮一般乾淨清澈,平日裡只要他在鑽研醫術和藥材從沒有人敢打擾,而敢打擾的就只有屬下小袋了,而小袋在這個時候來打擾夜逸哲很清楚是為的什麼事情。
小袋走進房間腳步十分輕生怕打擾了主子,放下手中的信件就又悄無事情的走出了房間,站在房間外撥出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是不是從鬼門關走出了一遭。想著主子近些日子不是要打理生意上的很多事情就是研究藥材都好久沒有休息了,但是自己就算勸也沒用,此時小袋才發現這世上似乎也只有殤太子能夠讓主子與眾不同了。
夜逸哲放下手中的藥材拿出帕子將自己的手給擦拭乾淨有些懊惱,這麼久了他還是沒有研究出來如何不傷害身體又能給太子解毒的方法,這讓一直都醫術爆棚的夜逸哲有些挫敗也有些著急,他永遠都記得少年那微涼的唇,這成為了他這些日子裡夜夜的美夢。
擦拭乾淨的潔白如玉的手拿過信件拆開,一開始看著夜逸哲的嘴角微微勾起如同冰山上的暖陽,可是看著看著夜逸哲就將信件給扔開,心裡止不住的煩躁也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麼情緒的夜逸哲很不適應。
站在那裡許久之後夜逸哲又拿起了信件,但看到“太子如今已安然無恙”的時候,煩躁的情緒就微微鬆了鬆,然後又開始疑惑了起來,他明明給太子把過脈,太子除了身中劇毒之外就是身體太過於虛弱,他怎麼沒有發現太子有舊疾呢?想著夜逸哲就更加不滿意自己的醫術了,被世人稱為神醫但卻連最在乎的人都救不了,夜逸哲發著悶氣。
可是當悶氣發過之後,夜逸哲又乖乖的走到藥材處開始研究著,心裡不住的想還有人等著自己去救,他一定要將太子的毒給解了,就是舊疾他也要給太子治好。
——
漫天的黃沙,高高的城牆阻擋了敵人的腳步,一頂頂簡單的帳篷在黃沙地上排成一個個風景點綴在這空洞的邊疆,就連頭頂的烈日都顯的十分灼熱。
在所有帳篷中最中間最大的那頂帳篷中,一個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正不停的看著手中的分佈圖,男子一襲黑色的錦袍,勾勒出他頎長挺拔的身段,烏黑的髮絲從臉頰邊自然垂下,如海一般深的眸子就像黑曜,閃爍著琉璃般冰冷的光澤,刀削般的五官,是言語無法形容的俊朗,就這樣站在那裡,說不出飄逸出塵,俊朗如神。
當何攬金將手中的信件遞給冷羽楓的時候,臉色真的很古怪。雖然他也很佩服太子也覺得將軍效忠太子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但最近何攬金總是覺得將軍太過於關注太子,這種關注以及超越了君臣之間的關係,隱隱讓何攬金覺得不妥。
“還不下去!”冷羽楓看著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