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給夜逸哲下藥封住武功,但是夜逸哲神醫的威名讓他很是忌憚,他自己也不敢肯定夜逸哲是否真的被封住武功。
“當然是請殤國太子來做客了,不過這烏孫家族是什麼人夜公子也該清楚,就是不知道殤太子此次能不能從這府邸走出去!真是可惜了,這殤國太子可是一個難得的梟雄!”面具男子威脅著說道,他眼裡閃過鄙夷。這世間的男子怎麼會如此噁心,竟然是斷袖之癖,不過那個殤無心本身就是一個噁心之人。
夜逸哲眼角的淚痣在昏暗的牢房中顯的更加的憂鬱,他看著面具男子,明明是無波的眼神卻讓面具男子感覺到危險,果然當面具男子側過身體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剛剛站著的地方發出“刺啦”的聲音,原來是一種毒竟然腐蝕了地面。若是剛剛那毒碰到自己,面具男子不敢想象自己如今是何模樣。
“你想如何?”夜逸哲真的擔憂了,若是他自己一個人他什麼都不怕更不在乎,可是如今知道他心愛的女子處在一個危險的地方,他覺得自己的心就開始懸著,一不小心就會撕心裂肺。
面具男子看著夜逸哲,忍下心裡的殺意“夜公子應該很清楚我想要什麼,不過如今我要加一個條件!”
沒有人知道面具男子對夜逸哲說了什麼,但在面具男子開心的離開後。“該死!”夜逸哲不含一絲溫度的聲音,如臘月寒冬,冷得讓人發抖。幽深的雙眸,不含一絲溫度,沒有感情,沒有生機,無情,無慾,無畏,好似世間萬物,皆入不了他的眼。而那個可以入他眼進他心的人,卻不在他身邊。
不過一會,一個身穿綠色衣裙的女子來到這處暗牢,只見她杏目瑩瑩,顧盼生輝,粉腮紅潤,精緻的妝容更是襯得她嫵媚嬌柔,她的腰間還掛著一個色澤純潔的玉佩。
“夜公子,這是今日的解藥!”女子將一個解藥遞進牢房中。夜逸哲在被關進這牢房的時候就被餵了毒藥,而這毒藥是西域奇毒,哪怕他們知道夜逸哲是神醫也不擔憂,因為這毒的解藥只有那位面具男子才有。就算是神醫,也沒有解藥更配不出解藥,面具男子很是自信。
夜逸哲接過藥瓶直接將這每日的解藥給嚥進去,要知道這毒發起來很是痛苦,就算是夜逸哲也是那日被痛的渾身發抖。他如今被困在這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身上的毒,不過如今他等不了了。
女子看到夜逸哲明顯有著愛慕之色,她靠近牢房的邊緣“夜公子,我帶了些換洗的衣服來,夜公子將衣服給換了吧!”她看出這夜公子這麼多日都沒有換衣服,所以特意買了些男裝過來。
夜逸哲不言不語,依舊坐在那裡,哪怕潔癖讓他很不喜身上這身已經髒的衣服,但是他更不會接受別的女子遞過來的衣服。可是就在這時,夜逸哲的眼眸一閃看向站在那裡的烏孫雙。
烏孫雙臉頰一紅,這麼多日她一直都來看這位夜公子,但是不論自己表現的如何體貼良善這位夜公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如今看到夜逸哲這樣看著自己,烏孫雙突然覺得夜公子是不是看中自己了。
夜逸哲伸出手,就在烏孫雙也跟著伸出手準備將自己的手放在夜逸哲手中的時候,卻發現腰間的玉佩突然被一股內力給吸入夜逸哲的手中,烏孫雙不可置信的問道“你還有武功?”
對於自己暴露出自己內力還在的事情夜逸哲並不在意,哪怕這些人給自己吃下的的確是難得一見壓制內力的藥,但是他神醫的名聲也不是白叫的,就算他手中沒有藥材他一樣可以將身體的武功恢復過來,不過自己身體的毒夜逸哲卻真的沒有把握。
看著自己手中的玉佩,夜逸哲手掌一握整個玉佩就變成碎沙從夜逸哲的手中流失。這枚玉佩因為是殤無心親自選的所以寒軒浩一直都帶在身上,如同是殤無心送給自己的一樣。這次被抓之後他就發現自己的玉佩不見,本以為這是因為當時不小心丟了,卻不想從別的女子身上看到。
夜逸哲看著手中變成虛無的玉佩有些可惜,這枚玉佩再好但沾染上別的女人的氣息就不配在自己身邊,而且他更是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屬於殤無心,哪怕是一個玉佩也不可以有別的女人的痕跡。
“夜公子!”烏孫雙看著夜逸哲的動作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她自己偷偷撿起的玉佩竟然讓夜逸哲這樣厭惡,今天一天之內有三個男子厭惡自己,自己究竟哪裡不好?為什麼這樣男子都看不到自己的好?
“夜公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既然你已經答應主子,那麼就是一條船上的人,而且夜公子你已經中了主子的毒根本就不可以背叛主子,但是若是夜公子你聯絡雙兒,雙兒一定會在主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