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晚輩無心!”殤無心翩翩施禮,少年的一舉一動都帶著一股美好,讓這個已經幾十歲的女人都看的有些楞。
殤無心對於自己有好感的人都會給予好臉色,而這個女人給殤無心的感覺很好而且還是夜逸哲的母親,若是殤無心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女人就是大陸上一位奇女子人人都稱之為怡音姑娘,身為女子之身竟然將商業發展的極好成為各國爭相討好的座上賓,只不過後來慢慢的消失了。卻不想竟然嫁人生子,而且還嫁給曾經的神醫。
怡音看著面前的少年有些感慨,這樣的少年怕是比起自己的兒子也不會低幾分,她與世隔絕這麼久卻不知大陸上竟然出現這樣出挑的少年,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
怡音露出笑容,這個時候她才像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一個母親,她對著殤無心點頭“無心公子!逸哲這孩子朋友不多,無心公子有時間可以來走動走動!”
殤無心眯起眼睛仔細看去,卻發現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真的是這樣想的沒有半分的牽強。自己唯一的兒子牽著一個男子的手,這女人竟然沒有阻攔臉色都沒有變,殤無心真的有些好奇了,不愧是曾經的商界首富嗎?
“這是無心的榮幸!”殤無心笑著說道,這樣淡薄的笑容卻更加的炫目。看的身邊的夜逸哲手掌緊緊的握住殤無心的手,有些嫉妒自己的母親竟然讓殤無心露出這樣的笑容,而且第一眼就這樣對母親笑,不得不說夜逸哲吃起自己母親的醋。
怡音看著舉止大方的殤無心十分滿意,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欣賞。可是這個時候,她的胳膊被身邊之人給挽住了“姑母,這位無心公子可得家主重視了,連故意將家主喜愛多年的茶具摔了家主都沒有生氣呢!”
故作天真的寒暄卻說出一個客人對主人家的過分,這樣的話語不僅僅在指責殤無心,更是在怡音的心裡將殤無心的第一印象給打亂,怡水要的就是讓這個少年在夜府混不下去。
怡音聽著身邊侄女的話語臉上的笑容不變,然後看了眼站在那裡沒有半分尷尬還有自己兒子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輕輕的扯開侄女拉著自己胳膊的手,她浮浮沉沉這麼多年,年輕的時候更是走南闖北,自己侄女的這點小心思她怎麼會不懂。念著這份親情她對這個唯一的侄女可以說很好也很照顧,但這並不代表她喜歡被欺騙被利用。
“無心公子原來和逸哲的關係這麼好啊,這茶具摔的好!要知道這茶具用了這麼多年,連我都覺得好醜想扔了,如今無心扔了更好!”怡音笑著說道,不像是一個長輩更像是一個朋友。
怡水不可置信的看著怡音,聲音中更是不自覺的露出不滿“姑母!”人啊,一旦你對她好久了她就會當成理所當然的事情,怡水就是如此,她剛剛的聲音中竟然帶著不滿責備。
怡音看著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女子,突然覺得有些陌生,不,或者自己一直都知道這個女子的陌生,不過是因為兒子不在身邊而且還和自己不親近所以才將對兒子的愛放在侄女的身上,如今恍然發現自己所呵護的不是一朵小白花而是一朵食人花。
“不知道無心公子願不願意在我這裡用膳?”怡音看著殤無心笑著問道,若不是年齡在那裡怡音這個樣子反而就像是一個調皮的女孩子,簡直就是一個好動之人。
“不願意!”回答的是夜逸哲,他不喜歡自己的母親看著殤無心的眼神因為那眼神帶著喜歡,雖然只是一個對小輩的欣賞喜歡但夜逸哲還是不滿意。
怡音笑了,越笑越開心,然後笑的跟一個神經病一樣的捂著肚子,哪裡還有殤無心剛剛看到的仙女模樣。笑了好一會,怡音才站起身來,她如今發現自己的兒子越來越好玩了,簡直彌補了兒子小時候的面無表情。
“無心願意嗎?”怡音故意不去看兒子,而是看向兒子身邊的少年,雖然她很不想承認自己是想要看自己的兒子吃癟。
夜逸哲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看著殤無心,可是殤無心完全無視的對著怡音說道“伯母相邀是無心的榮幸,不過若是沒有不相干的人在,想必會更加愉悅的!”
怡音當然知道殤無心的意思對著侄女說道“怡水,你先回去吧,姑母要招待客人了!”說完不給怡水解釋的機會就帶著殤無心和夜逸哲走進這所院落的大廳。
三人一同用膳,但期間卻只有殤無心和怡音兩人不時的說著話,而且兩人似乎還志趣相投,大有忘年交的意思。而被冷落的夜逸哲除了時不時的給殤無心夾菜,就是獨自生悶氣。
越是相處怡音就越喜歡這個少年,這個少年不喜不悲榮辱不驚,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