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王曉樺難免衣衫不整,臉上帶著一絲紅暈,眼睛笑得沁出了淚水,霧濛濛的顯得格外勾人,羅偉東素了快一個月,自制力還沒來得及起作用人就已經黏了上去,王曉樺還沒完全坐起身就又被壓倒了。
也許是得償所願,這次羅偉東沒那麼輕易放過王曉樺,不僅吻得霸道,手也不再滿足於摸摸光滑的腰和背,探索著移到了背後解開了王曉樺的小衣。
過程是曲折的,結果是美好的。羅偉東回去後還沉浸在綿軟不失彈性的手感中,燥熱地翻來覆去,一定要快點找房子,十萬火急。
造房子
羅偉東走後,王曉樺也是過了好久才從失神中恢復過來,隨即又從頭紅到腳。被羅偉東撩撥的欲罷不能,放肆呻吟的人怎麼會是她呢,王曉樺從沒這麼懇切地希望過學校宿舍樓的隔音效果能好上那麼一點點。
雖然安慰自己這是人類正常的生理,心理需求,王曉樺第二天還是很沒出息地很早就出發去了市裡。看到羅偉東會尬尷,不過好歹他也是同夥,還是比見到住在前後左右的學校同事強,也不知道昨天他們有沒有聽到。其實王曉樺完全多慮了,因為人口和制度,每年新進的教職工數量有限,尤其是需要住單身宿舍的年輕人,雖然單身宿舍只有兩棟,但是沒有一年住滿過,而且不斷有人成家搬出去,所以學校分配房間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隔著一兩個房間安排一個人的。以後當王曉樺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對自己此刻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