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覺的還是放在剛剛的地方好些。”
大蝦聽了無奈應了,走之前小聲嘀咕了句,屋裡的傢俱都挪了三四遍了,這還沒擺好呢。
孫保財聽了不由笑了,我天,這還是那個何二嗎。
何二看孫保財還笑,不由眯眼道:“孫老三,你來的正好,我在陳家酒鋪定了幾壇酒,正好你趕騾車幫我拉回來吧。”
說完雙手抱胸挑眉看著他。
孫保財聽後也挑眉笑道:“好,我現在就去。”
說完就往出走,在不走,他擔心還會笑出來。
何二這小子要不要這樣啊,他這樣夠讓兄弟們笑幾年的。
等他把酒搬回來,又讓他去雜貨鋪買鞭炮。
孫保財眯眼看著他,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剛剛去酒鋪時,明明路過雜貨鋪,剛才不說,等他回來了才說。
何二看著孫保財笑道:“剛剛忘說了,這段時間忙的,記性不是很好。”
哼,誰讓你這段時間連個影都沒見。
孫保財看這小子幼稚樣,真是特別無語,至於嗎,不就成個親嗎。
得,誰成親誰大,忍他兩天。
錢七可不知道,孫保財在城裡受到的待遇。
她現在有空就在地裡待著,把稻田養魚的變化記下,然後晚上時整理出來。
孫保財說到這份記錄,要給邵明修一份,所以她現在儘量詳細記錄。
這會正在西瓜地裡,檢視西瓜的長勢,現在已經開始坐果。
按照書上說的,坐果後的生長期,在一個月左右。
看著剛剛坐果的小瓜蛋,這小東西一個月能變成大西瓜!
聽到有聲音,起身看是葛望媳婦來了。
小心的走出瓜田,葛望媳婦本名劉綵鳳,兩人這段時間總來往,所以只要有空,葛望媳婦就會來地裡找她聊天。
聽說分家後,葛望就找了個短工做,現在日子緩過來了,不像一開始那樣拮据了。
走到陰涼處笑道:“你不是說今天要做鞋嗎。”這人針線活跟她有的一拼。
葛望媳婦聞言笑道:“鞋底做完了,就差鞋幫了,我這想起個事,所以來問問你。”
錢七聽後笑道:“有事你就說吧,怎麼還客氣上了。”
這人平時有話都是直說,這會客氣上了,這是有事相求嗎。
想到這裡,等著她說到底什麼事。
兩人就這兩天沒聯絡,因為要陪著沐清月,所以跟她說了,這兩天她家有客,不方便出來。
葛望媳婦聞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去集市時,正好碰到劉氏了,知道他們要在路邊弄個茶寮。
所以這事她回去後,就開始琢磨。
她孃家是做豆腐的,她在家裡時常幫忙,做豆腐豆花這些手藝她都會。
所以想著錢七的公婆既然開茶寮,能不能賣個豆花啥的。
她在家做好了,到時便宜賣給他們,這多少也是個營生。
葛望有時晚上回來,累的倒頭就睡,她想幫著分擔些。
這般想著就把這話對錢七說了。
錢七聽了葛望媳婦的話,驚訝的看著她,沒想到她還有這手藝。
知道她是想為葛望分擔家計,現在她家除了後院的菜園子,也沒有塊地種,針線活還不好,不能做針線貼補家用。
看她這樣應該是好不容易,才做下這決定的。
知道這裡有規矩,出嫁女沒有經過孃家人的同意,不能隨意把孃家的生計手藝,用在婆家的。
想到這裡問道:“你要做豆腐的事,你孃家同意了嗎。”
聽說好像不同意,會被人詬病不說,還會被孃家人鬧。
所以要想出嫁後,用孃家賴以生存的手藝,一定要徵得孃家的同意才行。
不然要是因為這事,跟孃家鬧翻了,以後有事孃家也不會給撐腰。
所以大多數出嫁的女兒,都會尊守這點。
只要還要臉面的婆家,也會遵守這規矩。
起初她聽了還有些奇怪,後來漸漸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相信起初有這個規矩時,這個應該是出於善意的,畢竟比傳男不傳女強多了。
葛望媳婦聽了笑道:“我分家後,我孃家就讓我也做豆腐賣,只不過那時剛買了房子,手裡就幾十文錢,連買個石磨錢都不夠,這做豆腐是要天天用石磨的,總不好天天去別人家磨吧,我要是這樣做了,還不得被吐沫星子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