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把兒子哄睡了,才有空想五朵花的問題。
她們叫其中一人為小姐,不會孫家的大小姐就是她們其中的一位吧。
想到這種可能不由扶額,這人是誰很明顯。
其她四人隱約以菊花為首,她當時的想法,竟然以為菊花是大丫鬟才這樣的。
現在想來她這想法好搞笑,竟然把小姐想成了大丫鬟,在心裡自我解嘲了會。
明白這事可大可小,還是問清楚為好,要是有問題也好提前做個安排,到時也不至於太被動。
想罷起身出去,把菊花叫到堂屋裡坐,看菊花坐在那裡氣質不覺流露,更是印證了猜測。
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說完靜靜等著菊花回答。
菊花被錢七單獨叫出來,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因為她發現寶琴會武,原來她是錢七護衛,她和芍藥就住在寶琴的隔壁,她們今天的言談,還說了不該說的話,被發現也是正常的。
有趣的是這個小院子裡,還住著一位冷然的冰美人,看寶琴對她的態度明顯身份不一般。
想罷看著錢七知道她想問什麼,索性也不隱瞞全盤托出:“孫淺菊,孫亭兼的大女兒,孫亭兼被判了終身流放,其家眷淪為奴籍進入教坊,我被故人遇見動用關係賣了出來,免去了成為官妓的命運。”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每年教坊裡都會賣出大量的人,要是都留下豈不是人滿為患了嗎。
只不過她這樣的要是沒有人幫忙,是必然會成為官妓的。
錢七聽後一想也明白怎麼回事了,這裡教坊的事孫保財給她科普過,教坊裡的官妓都是犯事官員家年輕的小姐小妾夫人等。
她當時聽了覺的有點諷刺,去教坊的官員不會想到有一天,他們的家眷也會淪為裡面的官妓嗎。
畢竟去那種地方尋歡作樂的,有人手裡是乾淨的嗎。
明白這事沒人會追究,就算是追究也是內部原因,追查下來也是教坊和牙行的事。
到時她把人送走,都找不到她身上,心裡有數後倒是對菊花一口一個孫亭兼好奇,這語氣明擺著父女關係一般。
菊花說孫亭兼時淡漠的眼神,更是說明了一切,於是也不問會不會想為孫家報仇類的傻話了,就算人家有這個想法也不會跟她說,問了也是白問到時見機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