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跳下去好了,我沒攔著你!。”
“靠這麼高你讓我跳下去我還不摔成林黛玉啊!”
簡亦如恍若未聞,只兩眼幽幽的盯著前面的一棟別墅。這是個很好的狙擊地點,茂盛的樹葉不但能掩藏他的蹤跡,還能給他一個開闊的視野將對面客廳裡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你的女人在廚房給別人做飯呢。”簡亦如善意提醒,用視線給南希指去方向。南希果然就此歇恨,“在哪?廚房在哪?”
靠!那女人……
在花屋的時候她都不曾給他做過什麼,仗著自己駱駝體質狠心餓著他,如今……如今……
顏司欽家的廚房窗戶很大,大到相當於四堵牆其中的一堵,他一身白衣懶懶的倚在門口欣賞滿滿手忙腳亂的忙活早飯的時候,不禁露出深深的笑意。而這一切,都被窗戶外窩在樹丫上的南希一覽無餘。
“靠!馬叉蟲”
“什麼?”簡亦如皺著眉,馬叉蟲是什麼蟲?他怎麼從來沒聽過?
“騷貨!”南希瞪著倚在門口一臉垂涎欲滴的顏司欽,恨恨的罵道。
“身為男人,說髒話很不禮貌。”簡亦如淡淡的提醒。再說了,騷貨也不能用來罵男人,人家顏司欽哪裡騷貨了?兩兩相比,簡亦如倒覺得南希似乎更騷貨一點!
“我就說髒話怎麼了?他搶我女人,我罵一句還不行?”南希扛著黝黑的大墨鏡口沫橫飛的反駁。
“這不厚道。”簡亦如殺人向來給人痛快,至於罵人是騷貨這種事……他自認做不來!
“那燒貨厚道嗎?我罵他燒貨行不行?不礙著您吧?”隔著鏡片,南希瞪了箭亦如一眼,這胳膊肘往外拐的傢伙,老天怎麼不一個雷劈下來劈死他!
在心裡罵了一通簡亦如,南希再回過頭來……你妹啊!那燒貨居然在拿他那一張香腸嘴吧唧吧唧的砸吧錢滿滿的手指!
豈有此理!“我草你祖爺爺的師奶奶!”
簡亦如表示自己快要瘋掉,他從沒哪一刻像現在這般後悔當初怎麼不在那失敗的一槍之後再補上一槍,當場就解決了這傢伙,也不至於今天他的神經受南希如此折磨。
“你扯那麼遠的關係做什麼?”你能先把顏司欽草了就不錯,再說了你想草人顏司欽的爺爺的祖師奶奶,起碼也得去問問人顏司欽的爺爺的祖師奶奶的老公同不同意?
“你沒看到那燒貨在親我的女人?”南希怒火中燒,彷彿被顏司欽強親的不是滿滿而是他一樣。
“你沒看到那是因為你女人的手被割破了嗎?”
“靠那也不能動嘴啊!”
“……”
屋內。
顏司欽拉著滿滿來到客廳,他把滿滿按在沙發上,“傷口必須馬上處理,我去找醫藥箱。”
滿滿尷尬極了,她自認司欽所謂的西方觀念也太過開放了。“司欽你就別忙了,只是劃上了一點小傷口,不礙事的。”
“只要是傷口就要處理,一旦感染就不好了。”顏司欽丟下這話,人已經閃進了裡屋。
滿滿坐在沙發上垂頭喪氣耷拉著腦袋,她怎麼就這麼沒用呢?只不過是想做頓早飯罷了,偏偏卻把手弄傷了!身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一定是司欽找醫藥箱回來了吧?
誰知她一回頭,竟無預備的撞見顏司明的身影。他穿著一身淺灰的家居服,純棉的布料怎樣費盡心思也遮不住他完美健壯的身形。
“早早……早啊。”滿滿舌頭打著結,對正在緩步往這邊走來的顏司明道。
顏司明微微頜首,沒什麼表情。“早。”
怎麼辦,不知該說什麼?怎麼辦?
“你的手受傷了?”
“嗯?”滿滿茫然的抬頭,後又白痴的點頭。“我……我只是想親手做頓早飯,以謝謝你們……收留了我一晚。”
“這種事情交給管家做就好,何必親自動手?”
“……”
“如果你沒把握做出一頓完美的早餐,那這種行為就跟毀了一個人早上美好的心情沒有區別。你自己弄得傷痕累累不說,別人還吃不上可口的餐飲,這難道不是很難為情的一件事嗎?”
顏司明邊走邊說,剛才的一切他全看在眼裡,所以身為旁觀者他也只是發表一下自我看法。不過他顯然一副“我發表我的,你氣死與我無關”的嘴臉。
滿滿無語。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不錯,可是為什麼他非要這麼有稜有角的說出來扎人?真的好尷尬噢!
她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