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羽夕連回頭這個簡單的肢體動作都不想做。只是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
曹澤熙和嚴一龍,倆人心情鬱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曹澤熙終於忍不住對嚴一龍說:“小龍,今天小羽好奇怪啊。好像什麼都知道,就好像她親身。。。。。。”
“別胡說。小羽只是書看得多,什麼都懂而已,再加上她天生早慧,所以才會像今天這樣的。”
“你看看小羽平時的為人,說是謹慎小心也不為過,她像是會犯這種錯的人嗎?我感覺她對男人有種骨子裡的蔑視和仇恨,你看她剛看我們的眼神。。。。。。我都差點覺得是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嚴一龍打斷了曹澤熙的疑問,兩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走向曹澤熙家。
第二天一大早,坐在醫院冰涼的凳子上的孟羽夕,覺得自己最近跟醫院還真是很有緣分。
剛才咪咪進去的時候好緊張,緊緊地抓住自己的手,問自己會不會疼。
孟羽夕一直平靜的說:“不疼,真的,很快就過去了。”
孟羽夕自己也墮過胎,當然是在結婚後,但是那種疼,刻骨銘心的讓人不能忘記。醫生冷冰冰的話語,高聲的訓斥,機械的操作,就彷彿你不是個活人,你只是一個練習工具。
孟羽夕想到這裡不由得竟笑出了聲:“怎麼會不疼呢?可是不疼的話你會記住這次的教訓嗎?是不是越疼你就會記得越清楚?”
旁邊曹澤熙看著孟羽夕膽戰心驚的問道:“小羽,你沒事吧?你別笑的這麼滲人好不好啊,你這那是笑?簡直比哭更嚇人。”
孟羽夕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讓你辦的事情,你想好怎麼辦沒有?”
“嗯,你別操那個心,那都是男人該做的事情,不過你確定要把咪咪帶到你家裡去?”曹澤熙問道。
孟羽夕點點頭,就乾脆閉著眼睛不再說話了。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曹澤熙不耐煩的嘟囔:“這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