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你也得給我點適應的時間。總要有個過程的嘛。”
聽著孟羽夕用撒嬌的口吻,說著自己給自己找的小藉口,鍾毓珊笑了,看著車窗外的璀璨燈光,經過剛才的驚心動魄。兩人都覺得心裡的距離拉近了好多。
第二天凌晨,孟羽夕第一次不用鍾毓珊喊。自己就起來了,鍾毓珊看著這麼自覺的孟羽夕,樂的抿著嘴直笑。
孟羽夕也不覺得被強悍的鐘毓珊笑,有什麼問題,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孟羽夕就更堅定了自己的心,一定要認真對待每天早上的晨練,她本來只是為了防身,但是昨天看到鍾毓珊打的那麼帥,那麼瀟灑,比武打片還來勁。
孟羽夕決定要加油朝鐘毓珊的境界努力,就算對付不了六個,最少也得對付得了三個!這是孟羽夕給自己制定的最新奮鬥目標。
就在孟羽夕學武的興趣空前高漲,並且勇往直前的盡力為之奮鬥的時候,蘇浩清在三天以後,如願以償的拿到了孟羽夕的資料,在他記憶裡的那年,果不出所料,寫著:‘1992年1月28日從X市乘XX列車直達上海。1992年2月9日從上海乘XX列車直達X市。’
怪不得事後,自己把上海翻了幾個番也找不見她,原來她根本不是上海人!初六就回了X市,當時自己還躺床上呢,等能爬起來找人的時候,她已經回了X市了。
旁邊一直注意著蘇浩清一舉一動的黃梓毅,看著蘇浩清時而皺眉,時而高興,時而自嘲,那心也是跟著忽上忽下的。
蘇浩清其實早就察覺到了黃梓毅關切的眼神,終是在心裡嘆了口氣:“小毅還是看不開,想不通啊,一直認為自己當年發生的事情,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要不是他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