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兒孫雪琳看在孩子的面上,也就這麼忍著過了。誰知道這孩子漸漸大了,他到連兒子也打上了,這下孫雪琳實在忍不下去,淨身出戶。帶著兒子離婚回了孃家。
李嬸看到女兒在家過的艱難,就想著自己做的一手好菜,在外面找個保姆的工作,賺點錢,補貼女兒和孫子,這恰好家政公司就介紹來了孟家。
現在和吳玫孟新元都處的很好。孫雪琳也在三個月前進孟家的影樓學習化妝去了,這會也已經算出了學徒期,也開始拿著正經工資了。娘倆倒比以前過的好了很多。
所以孟羽夕常常在想,這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是看你有沒有勇氣踏出第一步。就比如這會,自己和蘇浩清?兩人都是小心翼翼的,謹慎再謹慎的探摸索這朝前走。雖然有點提心吊膽,但是也有溫馨在其中。
從蘇浩清在醫院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開始。孟羽夕的心其實已經都軟了,而現在只是自己死活不肯承認罷了,可不管你孟羽夕這嘴上承認,或者不承認都好,現在倆人可是真的分不開了。
有時候孟羽夕自個,觀察著自己和蘇浩清的這段感情,那已經是越來越正常,越來越像是一段正兒八經的戀情了,她的心裡在擔心的同時,又何嘗沒有幾許期望呢?
她站在廚房裡看著吳玫和李嬸聊天,炒菜,自己卻早就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直到吳玫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下,讓她喊大家吃完飯了,她這才回神出去喊大家開飯了。
在餐桌上,嚴一龍很輕鬆自然七拐八轉的,就說道自己被鍾毓宏揍的很悽慘的事情上去了。
蘇浩清和黃梓毅這哥倆都有一個臭毛病,那就是護短,越親近的越護得厲害,以前呢蘇浩清只護一個人,那就是黃梓毅。
黃梓毅除了蘇浩清,一心要護的人,數來數去的,那也絕超不過一個手去。
這現在兩人是多了個孟羽夕,很自然的就稍帶上了嚴一龍。原因無他,這嚴一龍可是孟羽夕他哥啊,那間接就是蘇浩清他大舅子,黃梓毅的兄弟。
所以黃梓毅笑的跟朵花似的,拍著鍾毓宏的肩膀說道:“呦,沒看出來啊,我這身邊居然還坐了一位高手呢,我們家小龍這才剛開始練了三個月,那肯定不是個個啊,沒打過癮吧?唉,可真不好意思,不過沒關係,我讓我弟弟陪你打,保證讓你打個過癮。我看這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小龍你找家拳館,咱哥三陪著小鐘玩玩去。”
孟羽夕這會也不甘寂寞的插了句話:“哎呀,那可不成,阿蘇他怕不是鍾六哥的對手吧?別你們哥三全挨著上,也不能讓鍾六哥過癮啊。那可真就失了待客之道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蘇浩清這會一聽孟羽夕這話,笑著摸摸孟羽夕的頭,聲音不大的說道:“你放心,我不狠揍他就是了,你不用拐著彎替他求情。”
孟羽夕小臉一紅,一巴掌就把蘇浩清的手拍開了,斥道:“誰替他求情了,我是怕你被揍狠了,你別不識好人心。”
緊接著又小聲且快速的說道:“手老實點。”
蘇浩清莞爾,覺得這樣躲躲閃閃的孟羽夕好可愛,他心想孟羽夕是沒見過自己動手,擔心也是應該的。
這會他早就自動把,孟羽夕剛才小聲說的話給摒除了,繼續伸手摸了摸孟羽夕的長頭髮,笑著對鍾毓宏說:“咱倆就友誼賽吧,點到為止就行了,不管誰傷了誰,那也不大好看,不過你揍了小龍,這場子我得幫他找回來不是?”
鍾毓宏這時看著蘇浩清風輕雲淡的笑臉,只看這幅模樣,那端地是好一個翩翩佳公子,可他坐在那裡猛然散發出來的壓力,卻又氣勢逼人,鍾毓宏心裡竟不覺有些往下墜。
他轉念想到:“恐怕這才是嚴一龍這小子的真實用心吧,這臭小子老公試用期。不就是被我揍了頓嗎?你也不想想,挨頓揍就把我家小七給弄到手了,這到底是誰佔便宜,誰吃虧了啊?現在居然還找外人來尋我的麻煩,真是個白痴,這死小子,以後饒不了你。”
其實嚴一龍和孟羽夕倆人,也就只是想這位眼睛長在頭頂上的鐘小六,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啥叫個謙虛而已。還真沒想著讓蘇浩清把他揍的有多悽慘。
就這樣,第二天一早,這四個帥哥開著車。往嚴一龍聯絡好的地方去了,嚴一龍找到的拳館離孟家不遠,20分鐘的車程,他昨天就在電話裡要求清場,所以此時拳館裡是沒有人的。
蘇浩清扒著軟索輕輕巧巧就翻進擂臺了。他對著臺下的鐘毓宏輕輕招了招手,鍾毓宏傲然一笑,單手在擂臺邊一撐,一下就躍進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