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陵家隔壁……
凌臻以後要是真的來了,那就意味著秦晟安不管做什麼都要在大舅子眼皮子底下進行……
“啊啊啊!救命啊!”賀光輝的呼救聲又照常響起,露臺上正在聚會的一群人眼皮子都沒動一下,早就習以為常了。
“賀光輝怎麼這會兒去練習了?”凌陵嚥下嘴裡的東西,有點好奇,賀光輝個慫貨,到現在都還沒克服恐高,對學飛並不怎麼熱衷,總得別人踢著踹著才肯動彈。
今天這太陽是打哪邊出來的?居然自己跑去練習了?
“不是,”秦晟安給她剝栗子皮,解釋說:“他不是自願練習的,是扛不住天性。”
“嗯?”凌陵一頭問號。
“蛾子有趨光性。”所以賀慫不是練習飛行去了,是飛蛾撲光去了,現在又掛在燈柱上了。
一堆人吃吃喝喝玩的挺高興,聚到後面快散場的時候,一條綠色藤蔓攀上了露臺,上面還開滿了金銀雙色的花朵。
“!”凌陵感覺體內的雌株一個哆嗦。
“怎麼回事?!”其他人也戒備起來,林默言把煮玉米的鍋踢飛出去,滾燙的水潑向了金銀花藤。
花藤非常的靈活,長了眼睛一樣避開了飛濺的熱水,狠狠把鍋給抽飛了。
一個身姿矯健的青年順著花藤跳上了露臺,眼睛一一掃過在場眾人,鎖定在凌陵身上。
無視眾人如臨大敵的表情,青年對著凌陵彎腰行禮:“終於找到您了!”
凌陵木著臉,心裡瘋狂質問裝死的雌株:“這是怎麼回事?你別裝死,出來給我說清楚!”
雌株慫慫的悄聲回應:“他是我的侍衛官……沒想到他都出動了!啊啊啊!如果說雄株們有誰能完全靠自己找到我,那一定就是他了!”
過去的好多歲月裡,都是侍衛官守在她身邊的,對她的瞭解簡直比她自己還深!
凌陵深深的吸了口氣,雌株解釋完就飛快的匿了,留下她面對這位侍衛官。
狄亞面帶微笑的站在凌陵面前,剛才雌株有所反應時釋放出來的氣息他太熟悉了,這次果然沒出錯!
“那個,”凌陵眼神左右瞄瞄,瞄到秦晟安的身影,心裡頓時安定了不少:“你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侍衛官狄亞,聽從您的吩咐。”狄亞微笑著:“請不用擔心,如果您不願意的話,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