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上了樓。
“你們去哪了?”錦月看陳子維被攔住,轉而問洛繁。
“找怨魂。”
“找到了嗎?”
洛繁搖了搖頭。
“那你有沒有見到我媽?”
“沒有。”
“關於鍾小妹,你知道什麼嗎?”洛雪尋走了上來,向錦月問道。
洛繁立刻說道:“還是不要讓她扯進來比較好。”
洛雪尋陷入了沉默,確實讓錦月摻和進來太危險。
“沒關係的。”錦月拉了拉洛繁的衣角,如果能幫上忙,她很樂意。
洛繁這才不說話了。
“其實昨天晚上我們上山前,我看到她出門了,她說要去確認什麼,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錦月將自己知道的線索都說了出來,末了她不安問了一句:“小妹會不會被帶到那邊去了?”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人為因素。”洛雪尋回答。
她自己說要去確認什麼,搞不好她自己摔到了山溝裡,這裡山高,草木旺盛,不小心摔下去的話,找不到人也不是不可能。
這邊還說著話,洛景澤已經上來了,笑容裡滿是嫌棄:“那什麼記者怎麼和蒼蠅一樣,打發他他都不走。”
錦月囧了一下,估計是大家都叫陳子維記者,洛景澤也這麼誤會了。
幾人一同去見老爺子,還是昨天的房間,洛老爺子盤著腿坐在床上閉目養神,洛雪凜坐在椅子上看電視,但手上拿著遙控器不斷換臺,看起來很急躁。
她見大家回來,馬上跳了起來,急切的問道:“怎麼樣?”
“很糟糕。”洛景澤回答。
氣氛瞬間沉重。
洛老爺子睜開了眼,清明的眸子裡,有些讓人琢磨不透的情緒。
“有一個獨居的中年婦女失蹤了,就在華家墓地被挖後的幾天,最後見到她的是燒烤店的老闆,因為她兒子在市裡工作,此前她經常說要去找兒子,所以鎮子裡的人一直以為她去了市裡,但是剛才電話聯絡了她兒子,她沒有去,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無人說話,洛景澤就將自己帶人調查的結果一一道出。
鍾文勇打發了賓館前的人,帶著鍾志上樓來找洛家人,正好聽到了洛景澤的話,鍾志顫抖的問:“真呢有人失蹤?”
“你家小妹不也不見了嗎?”洛景澤嘲笑著反問。
鍾志年紀也大了,從昨天開始情緒一直很激動,受到刺激後,胸口急促的起伏了幾下,一口氣沒喘上來,暈了。
“爸!”鍾文勇就在他身邊,急忙抱住了老人。
這種時候,洛景澤非但沒有同情這位垂暮的老人,反而嘴角一勾,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活該。”
鍾文勇聽見了,眼睛都氣紅了,要不是手上還抱著自己的老父親,估計要過來和他拼命。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鍾文勇咬牙切齒的對洛景澤吼道。
“要不是你們看護……”
“景澤。”老爺子低聲打斷了他的話。
洛景澤無所謂的笑了一下,話不說了,但看向鍾文勇的眼神越發冷酷。
錦月這才第一次認真打量洛景澤,他年紀看起來比洛雪尋年齡還大不少,與他為數不多的碰面裡,雖說不上多親切,但至少也懂得分寸,為何這次這麼咄咄逼人?
她在心裡還是暗暗的偏向鍾文勇,畢竟就算答應過守墓,但是人家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守著,為此把老人家都氣暈,還這麼說,確實有點不厚道。
“當年哥哥的母親就是在這裡去世的。”洛繁小聲的在錦月身邊說道。
錦月一下鎮住了,想起了那片洛家人的墓地,大部分都是景字的,他們應該都是親屬,都在死在了這裡。
那是付出了這麼多生命好不容易才封住的怨魂,怪不得洛景澤這麼生氣。
鍾志被送到了衛生所,錦月本想在聽聽洛家接下來的打算,結果她老媽買了早點回來,就把她帶回了房間,一再囑咐她這事她們不管,而且也管不了。
一早上華梅都在研究怎樣才能回家,吃了晚飯錦月想起自己昨晚從山上撿回來的那個工具,該給楊叔送回去了。
她出賓館就見瘋子在馬路對面,朝這邊張望。
平時這時間小妹早給他端吃的了,僅僅是一夜小妹就不見了。
陰沉沉的天氣壓抑得讓她喘不過起來,雖然她和小妹沒那麼熟,心裡卻很擔憂,甚至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看著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