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理東西,他在一旁頤指氣使。
他的新家位於二環以內的高檔小區,小區綠化環境很好,他依舊是一個人住。
東西都整理好,已是下午兩點了。
歐陽摸著肚子直喊餓,商立麒家的廚房裝置齊全,我拉著歐陽去逛超市。
歐陽在挑零食,我則在蔬菜區晃悠。
左眼忽然刺痛起來,一汪熱淚湧出,我探進眼罩揉了下眼睛,手伸出來時,手指上沾染了一小片血漬。
我心頭一慌,立即將眼罩摘了下來。
左眼立時沒有了刺痛感,可湧出的淚卻是血……
我慌張地用手背將血淚擦掉,蔬菜區的工作人員看著我臉都白了。
“小姑娘,你沒事吧?要不要幫你叫救護車?”
我擺了下手,“不用,沒事。”
不疼不癢的,血淚也慢慢止了,何苦去醫院。
我將眼罩重新戴上,可不知怎麼的,左眼又開始刺痛了,無奈之下,我只好把眼罩摘下來。
我試圖抽出眼罩裡的鎮鬼符,那張符居然爛成了碎屑,紙屑飄灑一地,我不由地震驚。
這算怎麼個情況?
“天吶,四喜,你的眼睛在流血。”歐陽一臉驚慌地湊上來,剛剛挑好的零食也隨手一扔,慌慌張張地從兜裡掏出紙擦著我臉上的血。
“沒事。”
“都流血了還沒事,你得上醫院看看。”
“不用,選好東西我們就回去。”
從她手裡把紙接過來,我擦了擦左眼,拉著她去收銀臺付賬。
一路上,歐陽一直在勸我去醫院掛個眼科看看,我覺得沒必要,這麼怪異的情況恐怕醫生治不了,況且左眼的視力沒有受到阻礙。
豔陽高照,大白天的倒是沒見什麼鬼魂出沒。
回到商立麒的家,不等我問問商立麒自己這樣算怎麼回事,歐陽已經把我左眼流血的事情吧拉吧拉地跟他說了。
他一臉狐疑地看著我,“流血?”
“嗯。”
“眼罩給我看看。”
我把食材拿進廚房後出來將眼罩遞給他,他直接翻眼罩裡面的鎮鬼符,可裡面只剩一兩片符紙的碎屑。
“看來鎮鬼符封不住你的左眼了。”他喃喃地說。
“什麼意思?封什麼左眼?什麼符?”歐陽歪著腦袋,迷惑不解。
商立麒白她一眼:“你別打岔。”
她撇了撇嘴,沒再跟著起鬨,商立麒繼續說下去,“四喜,我舅舅當初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