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血讓玉鐲膨脹變大,才能把玉鐲摘下來,除了這個辦法,恐怕就算是電鑽都鑽不開這塊血玉。”
程馮馮嚇得跌坐在地,一臉生無可戀。
她低聲嘟囔著:“讓我從哪裡去找血?還是同齡女生的血……”
“這個……”
我也對此毫無頭緒。
“吉四喜!”忽然聞聽有人叫我,是個暴怒的聲音,而且聲音很耳熟,似乎是冥司。
我大驚失色,他該不會是氣昏了頭,直接找上來了吧?
我不就是讓他最近別來找我麼,又沒說一輩子不見。
我四下張望,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程馮馮詫異地看著我,她扶著牆站起來,伸手拉了我一把:“四喜,你在找什麼?”
“沒……沒找什麼。”
不知是不是我的身邊有別人,所以冥司才沒有現身,我趕緊抓住程馮馮的手臂,扶著她快步往寢室走。
“你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我好像聽見宿管阿姨的聲音了。”我扯謊,程馮馮一聽,瞪大了眼睛,腳步也加快了許多。
“快跑,千萬別被那個更年期大媽逮住,否則她能罰我們打掃一個月廁所。”
起初是我拽著程馮馮走,現在變成她拽著我小跑了。
回到寢室,程馮馮跟我好言商量:“四喜,咱倆能不能換床,我上上下下的不方便。”
我一口答應下來,脫了鞋就往上鋪攀爬,剛爬了一半,就感覺一陣陰氣襲來,我朝門口望過去,只見冥司穿門而過,一副氣炸了的樣子,眉頭都橫了起來,然而,他就是氣炸了,那張臉依然是英俊的。
我頓時覺得自己好花痴,想抽自己一嘴巴清醒清醒。
冥司怒步而來,還沒近了我的身,他的吼聲已經炸呼起來:“吉四喜,你是要跟我解除婚約嗎?”
“……”
這話從何而來?莫非柳若依的轉達有錯誤?
“我……”剛開了口,我便意識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示意他出去。
他怒不可遏地盯著我,抬手一把揪住我的後脖領硬生生地將我從梯子上拽下了地,也不管我光著兩隻腳丫子,就這麼倒拎著我,直奔門口奔去。
然而,他似乎忘了他可以穿牆,而我不行。
‘砰’地一聲,後背猛地撞到門板上,我咬牙切齒,只見寢室裡的幾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狐疑地朝我看過來。
我苦哈哈一笑,發現冥司並沒有立即鬆開我,反而又猛力拽了我一把,我再次撞到門板上,後背咯得一陣疼。
“你丫夠了,想整死我麼?”我忍無可忍地暴吼一聲。
床上睡著的幾人齊刷刷地看著我,凜然已經看呆。
我知道在她們看來,我現在就像個小二~逼一樣自己在用後背撞門……
“那個,我後背癢癢,我撓不著,就來蹭蹭癢。”我一邊像模像樣的解釋,一邊在門上蹭了蹭,表示我真的是在蹭癢。
然而,胡珊接了句茬兒,徹底把我問愣:“那你剛才吼什麼?”
五雙眼睛眼巴巴地望著我,等著我合理的解釋,我卻詞窮了,腦袋也宕機了。
我回答不上來,隱約感覺冥司鬆了手,立刻轉身拉開門跑了出去。
剛跑了幾步,冥司的手又襲上來,他揪住我的後脖領,倒拎著我速度飛快地上了頂樓天台。
他是以我看不清,也無法接受的速度在眨眼間上到天台的。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天台上,而他正一臉慍怒地盯著我。
我的心臟在胸口炸開,渾身的寒毛都倒立著,這輩子沒有過剛才那般極速的體驗,這簡直是瞬移啊!
“你說說,你要跟我分手是什麼意思?”他憤憤地開口。
我苦笑,嘴唇都在打哆嗦。
“我沒說過要分手。”
“你不是拒絕看見我?”
“是。”
“對我來說跟分手一個意思。”
“……”
這叫什麼邏輯?
我沒說話,他一步逼近我,白皙無暇的臉緊緊貼上來,直逼得我往後縮著脖子。
“你是我碰過的女人,必須謹記以下三點,第一,別想逃;第二,你也逃不掉;第三,謹記以上兩點。”
他冷冷地睨著我,語氣不容商量,陰寒到了極致。
我用力吞了口口水,衝他苦哈哈一笑,果然,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