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麼快查到譚洋的資訊。”
“看來冥司在幫我們。”
“確切地說,他這算是幫你。”
我沒接茬兒,我知道他指的是我與冥司之間的羈絆契約。
冥司說過,有他在,功德圓滿不是難事,他會幫我,也不會讓在功德圓滿之前出事。
我是相信他的。
從市區出發,車子行駛了將近四十分鐘,終於到了S市精神病院。
醫院所在的位置在郊區,非常偏遠,周邊基本上沒什麼人煙,來往車輛少得可憐。
車子停穩,商立麒開啟車內的手抽抽屜,在裡面翻找了半天,找到了兩個證件,將其中一個遞給我,他說:“恐怕,我們用得著這個。”
我將證件開啟看了看,竟是警官證。
“又冒充警察?”我大驚失色。
他無奈地聳了聳肩:“不這樣,人家醫院是不會向我們透露病人的任何資訊的。”
“……”
雖然冒充警察這事我非常牴觸,可是商立麒說得沒錯。
醫院不會隨隨便便透露病人的隱私,何況是精神病院這種地方。
“我們進去吧!”
“好。”
下了車,我不禁打量起了眼前的精神病院,四周有金屬圍欄,而且圍欄很高,大門是上了鎖的,有專門的保安守住大門。
整個建築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動靜。
商立麒走在前面,他拍響了大門,很快,就有一個身穿保安的人從值班室裡走出來。
保安盯著我們看了看,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商立麒直接亮出證件:“警察。”
“你們找誰?”
“問那麼多幹什麼?反正不找你。”
“……”
商立麒噎了保安一句,保安頓時就不吭聲了。
……
保安將我們放行,讓我們在值班室等候了幾分鐘他才聯絡上某位醫生,之後那位醫生來值班室帶我們進了他的辦公室。
入坐之後,醫生還算客氣,先為我們倒了兩杯茶水。
醫生姓梁,年紀輕輕,在這裡工作時間不長。
喝了口熱茶,商立麒問梁醫生:“我們想了解一位病人,她曾經在你們這裡接受治療。”
梁醫生點頭,態度還算端正,詢問:“那我需要查一下。”
將譚洋的資料遞交給梁醫生,他看過之後,從一個裝滿檔案的櫃子裡翻找了半天,找出一份厚厚的資料夾,翻看了半天資料夾,他告訴我們,譚洋的主治醫生是柳憲,於是,他又帶我們去見了柳憲。
柳憲不在辦公室,此時正在給一位病人做催眠。
梁醫生帶我們去見他的時候,一路上遇到了很多住在這裡的患者,他們有的瘋言瘋語,有的張牙舞爪,有的旁若無人跳著舞,有人蹲在角落裡哭哭蹄蹄……
好不容易進了一間休息室,梁醫生把我們安頓好,便走了出去。
等了十幾分鍾,一位身穿白大卦的中年醫生來了,他就是柳憲,算是這裡資歷不淺的一位醫生。
亮了警官證,商立麒向柳憲瞭解起了譚洋在院期間的情況。
柳憲說:“我對譚洋印象比較深刻,她病情比較複雜,剛送來的時候燥狂症狀非常嚴重,同時還伴有幻覺、妄想等症狀,她殺了人,所以才送到我們醫院。”
“這點我們知道,請你繼續說說她。”
“好的。”
柳憲喝了一口水,把水杯放下,慢條斯理地說下去:“譚洋剛來的時候情緒非常激動,易激惹,暴燥,她的燥狂症已經到了重度的程度,幻覺和妄想症狀非常明顯,並且她的攻擊性非常強……”
他在說這些的時候,我不由想起了譚洋。
她給我的感覺一直很冷漠,甚至看到自己父母的屍體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點變化,讓人覺得她的反應非常不正常,沒想到她曾經竟是個精神病。
我實在不能理解,既然她的病情這麼嚴重,為何兩年時間就出了院?
向柳憲瞭解了一下,他說:“燥狂症並非治不好,只要患者的情況得到控制,再結合治療,是有可能痊癒的,譚洋出院之前,我一直在評估她的精神狀況,確定她已經痊癒才同意她出院的。”
“那她有沒有可能再犯病?”
“這個很難說,但是到目前為止,她還好好的不是嗎?”柳憲溫溫一笑。
原來,譚洋出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