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然而鄒藝似乎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行,你牛,你厲害,我今天就去找學長,我要投訴你。”她沒好氣地瞪著我,再次指著門下了逐客令。
我強行將手裡的符塞到她手中說:“我現在就走,但這東西你收好,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東西是保命的。”
這一次,她沒再將符扔掉。
我起身下了床,順手理了下頭髮出了502,回到自己的寢室,我倒頭就睡,明明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可不知怎麼的,就是睡不著。
在床上翻來覆去,最終,我還是忍不住拔出了商立麒的號碼。
電話響了N久,無人接聽,我繼續打。
我想以商立麒的作息習慣,現在他還在呼呼大睡。
反覆打了幾次,他終於接了,聲音很不耐煩地說:“吉四喜,你找死是不是?十點之前不要打擾我休息,我八百年前就告訴過你了。”
“我知道,但是事情比較急,我只能選擇打擾你。”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
我將昨夜的情形一字不漏地告訴他,包括我的猜測,他聽後,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說,在鄒藝之前,已經有人遇害了?”
“是,我們必須調查清楚墨軒的社交,這樣才能知道與他交往過的女人是否遇害。”
商立麒冷哼一聲:“你是不是傻?”
“我又怎麼了?”
動不動就說我傻,丫實在是皮癢欠收拾。
“有陳警官,我們用得著去調查墨軒的社交麼?”
“什麼意思?”
“說你傻你還不承認。”
“商立麒,你找死!”
“我就找死,你來弄死我呀!”他蹬鼻子上臉,得瑟起來。
我氣得肝疼,拼命忍住胸腔之中的怒氣問他:“你不要像擠牙膏一樣,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你直接告訴我,這跟陳警官有什麼關係不就得了?”
聽筒中傳出商立麒沉沉的笑聲,他還算有耐心地向我解釋:“你想啊!如果有人慘死,陳警官那裡肯定會有案底啊,靈異案件他沒轍,查不出兇手,案子肯定就成懸案了,問他不就得了。”
“那你就問問他。”
“你負責的事,我幹嘛問?”
“……”
我徹底對商立麒無言以對了,他是不在我跟前,要在我面前,我非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憤憤不平地掛了電話,因為睡不著,猶豫再三,我還是聽了商立麒的話,先給陳洛洋打了一通電話。
已是早上七點多了,本以為陳洛洋還在睡覺,沒想到他很快就接聽了電話,聲音壓得有些低:“什麼事?”
“今天方便見個面嗎?”
“恐怕不行,我正在在執行任務。”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晚上八點以後。”
“行,那晚上見。”
“有什麼事電話裡說吧。”他說。
我想了想,將餘露的死告知,他聽後語氣十分平靜,“我記得餘露,還有三個女人跟她的死法一模一樣,因為現場沒有他殺的痕跡,所以三個人都被判定為了自殺。”
“我能不能看看案件的資料?”
“不能。”
按照規定,案件的資料是不能外傳的,就算是死者家屬都不行,何況是我。
我不想為難他,但是我想知道除了餘露另外三個人的身份,於是只能厚著臉皮求他:“你就告訴我那三個人的身份就好了,行不行?”
“不行。”
“陳警官,你破回例……”
“不可能。”
不等我再說什麼,他掛了電話。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所有人都在掛我的電話,每次都是我還在說話的時候對方突然掛掉,這感覺簡直糟透了。
很顯然,陳洛洋不賣我的面子。
或許換成商立麒,陳洛洋有可能將死者身份透露,可我與陳洛洋交情並不深,他不可能為了我破例。
看樣子,想從陳洛洋那裡得到一些訊息是不可能的。
我嘆了口氣,手機往枕頭底下一塞,選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個回籠覺。
依舊是輾轉難眠,但不久之後,意識變得迷迷糊糊,半夢半醒間,胡珊和劉琦琦似乎陸續起床,兩人沒有吵我,悄悄起床,安靜離開。
兩人走後,我一覺睡到了下午,若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