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信,過不了多久,便是到了他的手上。
縱是不到他的手上,她無法出現在華明珠面前,華明珠定是以為,她在他的手上……對於想要得到的人或物,用上欺詐的手段,又是如何?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不過,此事並不是沒有,緩和的餘地……”
“既是連翹犯了錯,北漠君主隨意處置!她這樣大膽,瞞著她的身份,實在讓人生氣……”
未待夏侯淵的話語道完,明珠已是佯裝氣怒的回上一言。
夏侯淵一怔,事情不如想象那樣,他以為華明珠極是重情的,眸色沉了下來……倏然不明,明珠觀察著他的神情,心頭也泛起了擔憂,夏侯淵是試探還是真的抓到連翹。
看來,需得讓天涯閣的人一探究竟。
如此想著,心頭緩緩地流淌過,凝了眸道:“難怪,那丫頭之前,託人帶了封信,說是有事離開,怕是不再回來!看來,正是害怕北漠君主,將她抓回去,如今可好,已是落入北漠君主的手!此事,全憑北漠君主處置,我無法插手……”
聽著明珠的語氣,漫不經心的散漫,並無任何在意。
心上一緊,不免與著連城對比。
若是那人,身邊的人出了事,定不是這樣的無所謂,輕易的說出這樣話語……夏侯淵這樣想著,以至遇上明珠,失了該有的深思熟慮,忘了這可能是一種偽裝。
因為,她是與
著連城,一樣容顏的人,便是止不住道上:“她是你的丫鬟,你一點都不在意?!”
夏侯淵的變化,明珠看在了眼裡。
或許,用不得天涯閣的人,多半連翹並不在夏侯淵的手上……夏侯淵想借著連翹,與她談上什麼條件,怕是不能達成所願,只是他能有什麼目的?
圖的,會是什麼?無有興趣!
“北漠君主也說,她不過是個丫鬟,既是這樣,又有什麼值得在意?”
明珠言笑晏晏,安然反回了一語。
夏侯淵一時僵住,偏在這個時候,已是有著男子,從著前方匆匆而來……一襲淡紫色,在著昏暗的天色裡面,似是倒映出淡淡的光芒,引人注目。
“明珠……”
他快步的上前,伸手攬住了明珠。
將著她上下打量,確定無事之後,這才迎上了夏侯淵:“北漠君主,屈尊來到寒舍,可有要事?!”
東方鈺待人溫和,鮮少的冷言冷語,除了與著明珠牽扯上,這才變了模樣……明珠心頭一嘆,想到之前思考的時候,若有所思,不想這樣不負責任。
夏侯淵冷眼瞧著,東方鈺攬著明珠的動作。
想到,明珠剛才的話語,心頭掠過一絲失望,不過卻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超出了尋常,一時不免懷疑了下,華明珠是否有意,道出不在乎的話語。
不過,說到底,連翹還未在手上,只能一時放棄。
“朕一時路過,進來看上。還望東陵丞相,無需放在心上。”
近乎是冰冷的,道出這麼一語。
夏侯淵又是朝著明珠,看了又看,偏是明珠眉眼淡淡,靜靜依偎在東方鈺的身側……終是,衣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眸裡幽深的轉身。
華明珠,不論她是與不是連城,也不管性子像與不像。
他想得到的,便是一定得到!
如此想著,夏侯淵含著深意,深深凝了明珠一眼,這才轉身離開……離開的同時,心頭拂過當年的種種過往,相府一事怨不得他。
如今,想來君長卿,已是在著南涼,準備好了所有。
華明珠,他想得到,至於君墨白,指不定給予一次痛擊,只是總是心下不安……雖說,如今的君墨白,已是失去了記憶,但他不會忘記,當初的君墨白,多麼的心思透徹!
他原想,聯合東陵,讓著勝率達到百分百。
偏是,君墨白也在東陵,一時無法,只剩下了君長卿,勝敗各佔一半……不過,他倒是忘了,他與君長卿不過是合作關係,君長卿在南涼敗了,只能說明他沒有本事!
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思及至此,似是能夠想象,未來勝利的場景,心頭的陰鶩散了一分……他並不急,等到君長卿在南涼,當真謀奪了皇位,與之兩國聯手。
獨一的東陵,還不是甕中之物?而華明珠,更是他的囊中之物!
唇上一冷,像是下定了決心般。
夏侯淵的眸裡,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