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些不可置信,她一直以為,共用一雙筷子,該是屬於戀人之間的……而且,君墨白怎麼看,怎麼不像隨便會與別人,共用一雙筷子之人。
那麼,眼前這算怎麼回事?
眨了眨眼,確定並未看錯之後,有心問上,又覺無法開口。
末了,只得當做無視,偏逢君墨白相問……思考之後,別過目光,淡淡回上:“我與夏侯太子,不過是淡水之交,至於你,之前沒少欺負他,怕他心下念著……”
“然後,尋我報復?”
連城未完的話語,被著君墨白慵懶接了過去……連城微微不解,迎了過去,正逢望入君墨白似笑非笑之間,雙眼深入潭水:“城,他沒有機會。”
沒有機會,再傷他第二次。
因為他,不會再給他機會。
她能這麼提醒,想來心下,已經離得夏侯淵,愈來愈遠,因著刺殺一事……無可否認,失了半條命,換得她與夏侯淵決裂,站在他這邊。
這麼一想,倒是值得。
只是,君墨白向後微仰,一襲紅裳映襯著他整個人,蒼白如雪,魅惑如火……隱隱之間,平添一分驚豔之感,將著世間上男子,皆是比了下去。
“城,你與夏侯太子,究竟是何關係?”
終是,忍不住問出,儘管早在之前,已然問過。
每一次,皆是得不到答案,一次次,心下止不住在意……也許,明知問了,不會得來答案,但是總歸,能有一絲點明,便可。
君墨白如此一問,問住了連城。
一
時,馬車裡面,沉默下來,誰也未有開口。
良久,連城思緒紛飛,終是斂了眸子,前世記憶紛然如同潮水。
“從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師父。在你有生之年,只能聽命與我。”
她愣愣望著,前面負手而站,背對著她的白衣男子。
聲音低沉,猶如三月暮雪,帶著一絲冷意,卻不乏好聽……止不住點頭,應下他的一言一語,只為贏得他一個點頭,一句誇獎,僅此而已。
她是孤兒,從未有什麼親人。
露宿雪花飄落街頭,瀕臨挨凍受餓,直至生命盡頭之時。
他,出現,在她的面前,恍若天神。
用著溫暖的臂膀,容納了瑟瑟發抖的她,溫暖了她的身,也惑住了她的心……留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從來冷漠不言,卻是處處給予她所需。
從來,他都是清冷的,容顏生的好看,但向來不苟言笑。
不知不覺之間,便想去溫暖他,不想讓他這麼如同木偶,沒有一絲屬於自己的感情……所以,他希望她做什麼,她從來照做,即便不喜,也為了他的意願,一次次堅持下去。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