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看向豆蔻,道;“你是言兒的丫鬟,我從來沒見過,你說說事情經過,是怎麼到哪裡去的?”
豆蔻看向主子,傅書言道:“母親委我去大廚房照看,一個自稱是許玉芳的丫鬟找我,說她家姑娘在西苑松風堂等我有要緊事,我就帶著豆蔻去了,走著我發現這個丫鬟可疑,她對衛府特別熟悉,帶我抄近道去西苑,我懷疑她是衛府的丫鬟,不是許府的丫鬟,我故意問了許姑娘的生辰,她答錯了,我問她許姑娘的喜好,她似乎也不清楚,我斷定這裡面有鬼,到了西苑松風堂,那個丫鬟藉故出去了,讓我在此等她家姑娘,後來……。”
傅書言看了眼豆蔻,“我跟丫鬟豆蔻換了衣裳,豆蔻扮作我,躺在床上,我怕露出馬腳,吹熄燈,屋裡黑,豆蔻看身形像我,我躲在附近就是想看看,奸人施何詭計,後來廷昶哥來,進屋,我看見兩個人影,趴在窗子上,大概是用*香把屋裡人迷倒,後來兩個黑影進屋裡,我怕歹人害廷昶哥,捅破窗紙往裡看,如果歹人害廷昶哥,我便衝進去,就見兩個人把廷昶哥的衣裳剝了,抬到床上,後來那兩個人悄悄出來,之後,管家帶人來了。”
屋裡人聽聞事情經過,極度震驚,如果傅書言不警覺,上了當,那傅書言和衛廷昶兩人跳到黃河洗不清,男主人睡了丫鬟,不算什麼,傅書言現在榮親王府的世子妃,奸。夫淫。婦,通。奸之罪,重者雙雙沉塘。
高璟面目陰霾,劍眉緊蹙,渾身透著一股寒氣,手不自覺按住劍柄,魏夫人驚嚇得半天緩過勁,渾身哆嗦,她通共就這麼一個親兒子,若被奸人所害,她指望那個。
高璟冷冽的聲音響起,“言兒,你能指認出那兩個歹人和那個帶路的丫鬟嗎?”
“能。”那兩個歹人出門時,屋前月光明亮,傅書言躲在暗處,把兩人的相貌看得清楚,牢牢記住,那個丫鬟的長相,她特意記住。
魏夫人渾身發冷,說話時嘴直哆嗦,“我命人叫齊侯府的人,言兒指認。”
靖安侯府喜宴散了,魏夫人命人關了府門,把闔府所有的人都叫到花廳,傅書言看衛廷瑾竟不在裡面,衛廷瑾故意避開,躲掉嫌疑。
靖安侯衛廉不明真相,剛送走同僚,問魏夫人,“夫人,天晚了,有事明日在說吧!”
魏夫人一臉肅穆,“侯爺,府裡出了大事,今晚務必要查清楚。”
魏夫人就把事情前後經過告訴衛廉,衛廉大驚,“竟有這等事,這可要查問清楚,這事若真發生了,廷昶和言兒豈不是被毀了。”
魏夫人只命府裡的丫鬟一排排上前,由傅書言指認,傅書言在第三批裡指著一個丫鬟道;“就是她。”
魏夫人一聲斷喝,“把這個賤人綁了。”那個丫鬟大呼冤枉,“奴婢沒犯錯,夫人,奴婢冤枉啊!”
魏夫人又命侯府男僕和護院,上前讓傅書言指認,最後所有的人都看過,傅書言搖搖頭,“不在這裡面。”
傅書言早猜到,那兩個人一定是跟著衛廷瑾的,那兩個看似會些功夫,以她的功夫,怕抵不過,當時她才沒敢驚動歹人,又怕歹人有接應。
魏夫人審問丫鬟,那個丫鬟開始抵死不說,魏夫人發狠,動用家法,把那個丫鬟打了個半死,那丫鬟方吐口,說大姑娘成親前幾日,二公子屋裡的貼身丫鬟叫蘭馨來找自己,給了自己好處,讓自己領人過去,叫自己說一套話,她沒想到是去害人,要是知道害人自己絕對不會做的,這個丫鬟交出了丫鬟蘭馨給的銀子。
衛廉那廂氣得暴跳如雷,立刻命人抓兒子衛廷瑾過來,衛廷瑾得知衛廉叫他,情知不好,回侯府,進花廳裡,一眼看見傅書言站在那裡。
衛廷瑾心往下沉,上前幾步,行禮,“兒子拜見父母親。”
魏夫人恨得咬牙切齒,“你的丫鬟蘭馨怎麼沒帶來?”
衛廷瑾知道事情敗露,心裡有些驚慌,轉念,自己害大哥和傅書言,沒什麼證據,坦然地道:“蘭馨丫頭手腳不乾淨,兒子前兩日著人給賣了。”
殺人滅口了,誰心裡都明鏡似的。
衛廉走下座位,來到庶子面前,突然一腳踹上去,衛廷瑾踉蹌幾步,朝後退去,仗著一身武功,才沒被衛廉踢出內傷,衛廉怒喝,“你簡直就是畜生,竟敢害你大哥,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衛廉不能不下狠手,這次庶子惹下大禍,陷害自己大哥不說,陷害皇家世子妃,這罪名,衛廉擔待不起,庶子這是成心害衛家,不能衛家一家子都跟著受牽連。
衛廉上前踢打,拔出寶劍當堂要砍了衛廷瑾,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