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書言喝了一盅茶水,開始給景老夫人按摩,傅書言對人體上的穴位,幾乎閉著眼睛憑手感都能準確無誤,景老夫人按了一段日子,感覺很舒服,道:“姑娘手法很好,力道正好,我這骨頭不痠痛了,原來腿沉,現在走路都輕快了,老身一直有句話問姑娘,怕姑娘害臊。”
“老夫人請講。”傅書言給景老夫人捏腿,景老夫人有風溼痛。
“老身聽說姑娘跟東宮皇太孫差點訂婚,東宮壞事,姑娘跟皇太孫的婚事自然是不成了,昨兒在衛侯府人多,老身不方便問,姑娘的親事,你父母可有打算?”
景老夫人有為兒子提親之意,傅書言這幾次能感覺出來,姐姐和姐夫也有此意,傅書言不是沒想過,她跟景鈺接觸這段時間,景鈺為人淳樸,厚道,跟景鈺結為夫妻,不能受什麼委屈,即便是發展不了男女之愛,互相扶持,舉案齊眉,確實是一樁難得的好親事,她內心片刻猶豫和動搖,小聲道;“我母親正找卦師為我算婚事。”
景老夫人笑了,景老夫人本是豪爽的性子,對這些三姑六婆卦師也是不信的,道:“你母親信佔撲?”
傅書言笑了,“無奈吧!”
景老夫人心裡有了數,傅家姑娘心眼好,人勤快,性情隨和,模樣自不必說,她這次回京城,想給兒子找個媳婦,兒子早過了弱冠,若有門當戶對的姑娘人又不錯的,把親事定下來。
一個丫鬟進來,道:“外頭颳大風了。”遂忙著走去關窗戶,傅書言朝窗外看一眼,果然,窗外狂風大作,颳得樹枝亂搖,塵土飛揚,天空陰暗,烏雲密佈。
不久,電閃雷鳴,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和刺眼的閃電,風夾著雨點打在窗欞上,噼啪作響,窗外豆粒大的雨滴砸在地上,水花四處飛濺,濺起了白煙,朦朦朧朧,樹木,房子似被輕煙籠罩著,近處都看不清景物。
又一聲響雷,砸在房頂,窗門震顫,傅書言最後完成幾下拍打動作,景老夫人坐起,瞧著窗外,道:“這大雨天出門,雨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