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接觸到來自傅書韞指尖的涼意,彷彿她的身體整個都是冰冷的。
兩人走到大房地界,傅書韞突然臉色大變,傅書言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見兩個陌生的媳婦往上房大太太屋裡去了,這兩個媳婦不是傅府的人,像是別府管家媳婦,傅書韞無力地鬆開傅書言的手,傅書言看見她眼中的濃重的悲哀和淒涼。
兩個站了一會,傅書韞移動步子,傅書言跟上,兩人朝傅書韞的小院子走去。
傅書言看四下裡無人,檀香沒了影,壓低聲音道;“大姐,你不能知道是火坑還往裡跳,毀了自己一輩子。”
傅書韞搖搖頭,很無奈。
傅書言急道:“大姐,現在還來及,晚了就真遲了,大伯母怎麼說也是大姐的生母,你若不想嫁,一定有辦法。”這些話本不該傅書言這個堂妹說,傅書言實在不忍心看著一個活生生的姑娘被作踐。
傅書韞唇角邊一抹苦笑,低低聲音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說長道短。”
傅書言心一涼,不能說傅書韞太迂腐,這個朝代,女子從小受的教育,根深蒂固,男權社會,這就是為何宣揚女子無才便是德,女子受的教育,都是禁錮她們的思想,三從四德,讓她們逆來順受,已沒有一點反抗意識。
傅書言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大姐,你可以找大伯,說你不願意這門親事。”
半晌,傅書韞道:“母親也是為了我好。”
大姐傅書韞懦弱,若此事換在二姐傅書毓身上,或者有可能像傅書言說的抗爭。
兩人到傅書韞屋裡,傅書韞親手從一個匣子裡取出一塊用紅繩拴著的玉佩,給傅書言戴在脖子上,“妹妹,這是寺廟裡求的,開了光的,妹妹戴著可保平安。”
傅書言抓住傅書韞的手,叫了聲,“大姐。”喉嚨發哽,說不出話。
傅書言從大房出來,一路悶悶的,經過母親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