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跟言兒同日生。”
傅鴻跟靖安候衛廉同殿稱臣,相交甚厚,兩人常一處下棋,不分勝負,棋藝較不出高下,就比子女,靖安候已有一嫡子,旗鼓相當,靖安候夫人生一閨女,靖安候衛廉常跟傅鴻炫耀閨女。
傅書言記憶中,父親口中說的是衛家嫡女,衛廷瑾的妹妹,後來遠嫁。
☆、第12章
杜氏笑了,“不怕你閨女比不過人家。”
傅鴻盯著閨女,對自家閨女的長相頗有自信,搖頭晃腦,得意地道;“這回衛廉輸定了。”
馮姨娘聽著心裡不是滋味,老爺眼裡心裡就七姑娘,看不見湄兒,於是
嫵媚笑道:“湄姐見天唸叨父親,說想父親了。”
傅書湄得了她姨娘的點撥,朝傅鴻送上一個諂媚的笑,細聲細氣地說,“湄兒想父親了。”
傅書湄得她姨娘真傳,有我傅書言在,豈容小妾母女倉狂。
傅書言毫不遲疑,‘吧唧’在傅鴻左右臉頰各親了一口,“香香。”羞愧,九個月的嬰兒,來來回回就會說這一個字。
這招真管用,分散了傅鴻的注意力,成功地把傅鴻投向小妾母女的目光吸引回來,傅鴻抱著閨女,愛不釋手,“誰說比不過衛家小丫頭,言兒這麼聰明。”
傅書言羞愧,老爹這麼說,王婆賣瓜,有點誇大其詞,
馮姨娘鬱卒,沒過腦子說出一句,“六姑娘像七姑娘這般大時,都會背詩了,老爺記不記得?一口氣背誦十幾首。”
驚悚,九個月的嬰兒能背十幾首詩,這古人也太早熟了。
馮姨娘說完,沒人接話,寂靜的屋裡突然傳來輕輕一聲哂笑,馮姨娘狐疑,好像是從蠢笨的七姑娘嘴裡發出的。
看傅鴻和杜氏看她的眼神,馮姨娘猛然驚覺,自己這說的好像是湄兒一歲半時的事,一向伶俐的馮姨娘混亂了。
馮姨娘適時閉嘴,再說下去,六姑娘就被人當成妖孽,引火燒身。
杜氏不悅,她言兒說話晚些,小妾不知輕重,你一個庶出,牛皮吹得太過了,杜氏嘴拙,沒想出駁她的話,對傅鴻道;“放下她吧!怪沉的,抱功夫長了壓手。”
傅鴻把傅書言往上舉了舉,“等你話說全了,父親教你念詩。”
傅鴻這句話,比甩馮姨娘兩巴掌更讓她難受,六姑娘四生日,話早說全了,老爺不教,可見嫡庶在老爺心中的分量,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傅書言仰起小臉,在父親的下顎蹭蹭,短胖的小胳膊,摟上父親的脖子,貼臉,左貼貼,右蹭蹭,傅鴻的心軟軟地被這個小傢伙抓住了,在這個胖閨女留著口水的嘴角連著親了兩口。
杜氏瞧見,腋下抽出繡帕,給丟人的閨女擦去嘴角的口水,愁眉不展,“老爺,你說言兒長大了還這麼胖,沒人要可怎麼辦?”
傅鴻可不擔心,把懷裡的人兒掂了掂,“誰說沒人要,搶著要,我還不捨得給,能吃多少喂多少,不許刻薄言兒。”
眾人聽了咋舌,馮姨娘低頭,掩飾一臉的嫌棄,老爺什麼眼光,明明湄兒更美,心下不忿。
“軒哥放學了?”傅鴻把閨女放到炕上。
“還沒下學。”杜氏答道。
傅明軒在府裡的私塾唸書,明年八歲正式進官學。
“琴丫頭有日子沒見。”
“你這閨女,鎮日不見人影,整個一個瘋丫頭。”杜氏抱怨,語氣裡含著寵溺。
“母親在背後編排我。”一個小美人一臉不悅甩簾子進來。
“六姑娘好!”馮姨娘趕著叫了一聲,馮氏對這個小姑娘沒來由有些害怕,惹她不高興,六姑娘可不管人多人少,管你什麼臉面不臉面,尖酸刻薄,尋常大人犯了口舌,說不過她,一點都不像杜氏。
六姑娘傅書琴連眼角都沒看她,笑得像朵花對著她父親,軟糯糯叫了聲,“父親,您都不來看琴兒,琴兒屋裡有好吃的給您留著。”
“給父親留了什麼好吃的?”傅鴻打從心裡笑出來。
“胭脂糕,金乳酥,梅花糕,荷葉卷,掛爐山雞,麻辣條……”
六姑娘扳著手指頭,一口氣說出許多,一不小心露出饞喵本色。
傅鴻在兩個小美人刻意的巴結討好下,把什麼都忘了,眼裡就剩下兩個香糯軟嫩的女兒。
杜氏想起正事沒說,“老爺,四弟給兩個孩子取了名字,哥兒單字一個安,姐兒單字錦繡的錦。”
“不錯,傅安、傅錦,安安穩穩,錦衣玉食。”一世安穩,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