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不知現在情形如何?”
傅鴻不明所以,這汪大人請自己來,就是談這個案子的,沒事閒聊,想必汪大人沒這份閒心。
汪大人就像閒聊,“現在京城淫。穢。之風盛行,波及到寺廟,就有那一等朝廷官員家眷私通廟裡的和尚,寺廟儼然成了藏汙納穢之所,皇上下旨,整肅這些寺廟,官宦人家的女眷出入寺廟不安全。”
傅鴻豎著耳朵聽著,不敢有絲毫遺漏,汪大人突然道:“x月x日,國公爺去過南山寺廟。”
傅鴻正聽得聚精會神,汪大人突然來了一句,傅鴻本能地答道;“沒有,倒是想拜拜佛祖,奈何傅某官職在身,沒有空閒,行動不自由。”
汪大人嘴角溢位微微笑意,“國公爺別緊張,下官不是問國公爺私事。”
汪大人隨便一問,傅鴻矢口否認,汪大人就明白幾分,他是問案,不是追究朝廷官員玩女人。
傅鴻心裡打鼓,這個汪大人到底要幹什麼,一時摸不著頭腦,皇上下旨整頓寺廟,藏汙納穢之所,他哪裡還敢有聯絡。
汪大人心裡有數,南山寺的主持,法空和尚入獄,受不住酷刑,已交代,那日看見慶國公傅鴻,南山寺是京城附近最大的寺廟,來往皆是朝堂官員,法空跟朝廷官員多有來往,幾家國公也是識得的,傅鴻否認,其中定有隱情,不過這不是汪大人問案的主要內容。
汪大人繼續問道:“國公爺沒去,那日國公府的女眷可曾前往?”
傅鴻在朝為官,官場上爾虞我詐,本能直覺出事了,此時,便不敢在有所隱瞞,道:“小女同府裡一個遠親,到南山寺燒香拜佛。”
喬氏此刻在慶國公嘴裡成了傅府一個遠親,傅鴻直覺撇清關係,夫妻都猶如林中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傅鴻想起又解釋道;“那日小女去寺廟燒香,走散了,後來是安親王府的小王爺遇見,送了回來。”
汪大人嗯了聲,突然道;“令親戚一直留在寺廟,呆了有多久?”
傅鴻冷汗都快下�